“在说自己。”尚云泽从善如流。
木青山笑出声。
“小呆子。”尚云泽眼底也带着笑,捧住他脸颊,趁没人注意凑近亲下,又重新牵住他手。
飘香院也算是名副其实,与其说是歌舞坊,还不如说是香料房,还未走近便能闻到股扑鼻异香,
“当然不是,怎会做逼良为娼勾当。”尚云泽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笑。
倒也是。木青山踢踢他,哼。
“不然带你去看看?”尚云泽问。
木青山睁大眼睛:“带去?”
“起去喝杯茶。”尚云泽道,“若是不干净地方,也不会让你待。”
尚云泽松口气,好歹还愿意看自己眼。
两人先前道去拜访好友,刚开始切都挺好,后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众人便开始谈论商号事情,期间有人多嘴问:“尚堡主,可有想过将手下那处飘香院做大?”
“是啊,最近西域过来批新舞娘,那小腰身,啧啧,若是尚堡主能将她们买下来,何愁不能日进斗金。”又有人附和。
尚云泽脑袋蒙,本能就看眼木青山。
前头只说腾云堡在王城有两处产业,其实除木材行和锦缎坊外,还有第三处,便是这个飘香院,原本是处青楼窑子,几年前被尚云泽看中买下来,却没遣散里头姑娘,而是改成处歌舞坊。想着自家小木头是书呆子又没出过苍茫城,怕是分不清其中区别,为能少些别扭,便也瞒着没说,却没料到竟然会在酒宴时被人不识趣说破。
出去——稍微收敛着些啊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憋二十年还是怎。
红甲狼从他怀中爬出来,蹲在胳膊上晃晃触须。
放回去呐。
陆追将它装回木匣中,带着起回自己住处。
怪不得要塞给自己带,照屋子里头闹出来阵仗,估摸也没工夫替它准备虫子和肉末。
……
也好,木青山点头。
就当是去见世面。
尚云泽牵着他手,“真是个小醋坛子。”
木青山使劲把手抽回来。
木青山盛勺虾仁,自己给自己拌饭吃。
尚云泽心里惊疑未定,这是没听清?怎半点反应也没有。
当然,事实很快就证明,小书呆耳朵还是很好用,在脸淡定吃完饭,又陪大家聊阵天,与尚云泽双双告辞后,便开始蹲在没人路边生气,半天也哄不好。
“这不是怕你多想吗。”尚云泽拉着他站起来,“况且也没什风流韵事,不要生气。”
“真不是青楼?”木青山问他。
这边两人春情无限自是恩爱,另边大街上,木青山却正蹲在路边看石头,明显在生气。
“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。”尚云泽心里叫苦不迭,“来,听话先看眼。”
“才不看!”木青山气呼呼,居然开青楼!开青楼!开青楼!
“都说,那是歌舞坊,不是下三滥烟花地。”尚云泽道,“喝茶听曲儿地方。”
“那为什不告诉?”木青山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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