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瑞点点头,很是配合。
既然是被离蛟看重之人,自然也是有些本事,虽说只是介文人,却很有头脑见地,记忆力也极好,只可惜全部用错
张生瑞被牢头带到温柳年跟前,还未等到审问,便已经主动开口道:“什都说。”
“很好。”温柳年道,“本官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之人。”
“说完之后,大人可否饶不死?”张生瑞道,“直待在苍茫山中,并未杀过人。”
“那你平时都做些什?”温柳年问。
张生瑞道,“账房与些商号之事。”
能路攻略城池。”
“确。”陆追点点头。
“内陆作战与海战截然不同,当时切莫说东北驻军来不及撤回,就算是真撤回南方,只怕也未必就能马上作战。”温柳年道,“所以大明王出现,其实对这场海战胜利有至关重要作用。”
史书虽说已经抹去云断魂名字,对其部下也只字不提,不过关于几场重要战役记录却还在,虽说用词模棱两可,不过想也知道单凭当时楚国薄弱海军防备,莫说是与水战经验丰富倭国军队交战,只怕有没有能力造出战舰都是问题。
“所以才说,大明王应该并无反意。”温柳年道,“因为按照他当时实力,若想夺取江山,理应是轻而易举之事。两军对垒之时机会何其多,何必要等到倭国已被击退,大军班师回朝,切都尘埃落定之时才想起要夺权。”
“商号在何处?”温柳年又问。
“天南海北,四处都有。”张生瑞道,“云南最多,而后便是中原带。”
听上似乎家底还挺雄厚……温柳年摸摸下巴,点头道,“若是当真只是负责虎头帮账务,倒是可以留条命。”
“多谢。”张生瑞道,“大人想些问什?”
“所有事。”温柳年道,“只要是你觉得有价值,便统统说出来,而后再回答本官问题。”
“离蛟与青虬又是怎回事?”赵越道。
“离蛟原本是大明王下属,轻功极其得,人称黑衣鬼影,也算是有些战功。”温柳年道,“但在百姓中声誉却直就不怎样,传闻中也大多将他写成个,bao仄之人。在海战大捷之后,大明王也随楚氏先皇道北上,在王城住段时间,离蛟便是在那时烧清欢茶坊,二十余个无辜女子悉数毙命,当时闹得满城风雨,大明王为此震怒,离蛟自知难逃死,便在个雨夜砍杀看守逃出王城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逃出王城之后路去苗疆,在那里学到身邪门歪道炼蛊之术,后来在藏于苍茫山中,想着要找机会再重出江湖。”赵越道,“这样倒也能说得过去。”
“大人。”衙役在外头敲门,“还有个犯人方才也醒,可要立即升堂?”张生瑞先前挨暗卫记手刀,所以直在昏迷,还未来得及提审。
离蛟身边军师,自然算是左膀右臂。地牢里头很是阴森,两支火把在墙上熊熊燃烧,气味也有些刺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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