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做个对子!”周顶天还在喋喋不休。
“写信告诉干娘你又偷喝酒啊!”温柳年脑袋直疼。
赵越坐在桌边看他。
“看什!”温柳年道,“也要背首诗给你吗?”
赵越伸手将他抱到怀中,低头使劲蹭蹭。
厨房大婶道:“似乎在隔壁与周掌门起喝酒。”
温柳年:……
起喝酒?
满心疑惑溜达去隔壁,就见两人还在推杯换盏,看上去都有些晕。
“别喝!”温柳年叉腰怒。
“为何?”周顶天问。
“就算当真是被抱养,二十余年养育之恩重若泰山,自然要替父亲手刃穆万雷。”赵越道,“至于上辈到底有何恩怨,生身父母究竟是谁,无所知,亦无人来找,又何必要为此介怀?”
“若你能这想,就再好不过。”周顶天又替他倒碗酒。
“知道前辈在担心什。”赵越道,“既是心爱之人,自然会舍命去护他,更不会让他有任何把柄落在外人手中。”
周顶天道,“就不怕某天云断魂当真派人来找你?”
却还从未遇到过此等浓烈甘醇香气。
赵越道:“是忘川。”
“酒仙刘伶酒?”周顶天闻言脸黑,“小柳子送给你?”
“前辈如何得知?”赵越有些意外。
周顶天心情无比复杂,追影宫中有三坛忘川酒,是全江湖都知道事情,自己嗜酒如命,也是全江湖都知道事情……这是什干儿子,拿到之后居然不先送干爹?!
“不要闹!”温柳年拍他脑袋,“跟回房!”
“不回去。”赵越声音沙哑,显然也是有些神志不清。
温柳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人拖回卧房,简直要气喘吁吁。
将来成亲后若是还敢这喝酒,定要将人赶去睡柴房!
下人送热水进来,温柳
“小柳子啊。”周顶天醉眼朦胧,“来,站这,给干爹背首诗。”
“背什诗!”温柳年大声道,“来人!”
“大人。”家丁闻声跑进来。
“送干爹回去。”温柳年道,“让慕白好好照顾他。”
“是!”家丁费劲搀扶起周顶天,还真沉。
“那又如何。”赵越笑笑,“不愿做事,谁都不能强迫去做。”
周顶天点头,伸手拍拍他肩膀。
深夜时分,有人在书房外轻轻敲门,温柳年使劲伸个懒腰,晃晃脑袋去开门。
“大人。”厨房大婶端着食盒,“吃些东西吧,赵公子特意叮嘱,做大人最喜欢蟹黄豆腐羹。”
“他人呢?”温柳年心里纳闷。
赵越咳嗽,早知如此,就不拿出来。
半坛酒喝下去,周顶天道:“对今日之事,你怎看?”
“自出生起就没见过娘亲。”赵越仰头喝下碗酒,“爹叫赵满江,是个商人,会些拳脚功夫,对很好。”
“若离蛟所言是实情,你确是云断魂儿子,又当如何?”周顶天看着他。
“先前从未想过这些。”赵越摇摇头,“现在也不打算仔细去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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