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蹲下帮他捏捏腿,眼睛眯成小月牙。
周顶天拍他脑袋:“去吧去吧,人在后头,看你怎审。”看到就头疼。
“多谢干爹。”温柳年严肃握住他手,“以后再有顶罪之事,尽管找便好!”不管是打碎镯子还是烧房,统统没有问题。
真是非常有父子情谊。
暗室通道有些湿滑,温柳年走得很是小心翼翼,赵越索性将他抱到怀中,路带下去。
“你居然让他跑?”温柳年瞪大眼睛。
“小兔崽子,怎跟干爹说话呢,偏就是让他跑,怎着?”周顶天吹胡子。
“那回去就告诉干娘,她那对传家手镯是你打碎,不是!”温柳年比他更凶。
周慕白闻言抽抽嘴角看他爹,居然有这种事,还能不能行,找个五岁小呆子给你顶罪。
周顶天被他噎到胸闷。
“大人!”衙役在门口道,“尚府来人请大人过去,说是有好茶叶。”
话音刚落,温柳年便冲过去。
衙役被吓跳,大人居然还能有走路如此快时候。
木青山也跟着跑出门,书房留下两个碗,个干干净净只剩汤,还有个满满当当都是面,旁边整整齐齐堆着葱。
……
人为立功,大声反驳道,“是他好兄弟夫人!”
“姓杨!”又有人想起来个细节。
其余人七嘴八舌,都想讨个活命机会。向冽心里鬼火直冒,面吩咐人在山寨内收拾残局,面亲自率军追过去,想看看能不能将人截住。
原本以为已经是最后战,谁想到居然还能生出这种枝节?
府衙之内,温柳年依旧在书房处理公事,木青山在旁边劝道:“大人还是回去睡阵子吧,眼圈都发黑。”
牵扯到赵越身世,其余人并未跟下去,只有周顶天与陆追二人随行。
“有些霉味。”赵越道,“不过没什大碍,已经通夜风。”
四周火把很多,因此很是亮堂。斗篷男子在吃过花棠药后,已经苏醒过来,正被铁链困在石柱之上。
虽然先前已经被提醒过,不过看到那张人鬼莫辨脸,温柳年还是皱皱眉,觉得
赵越哭笑不得上前:“周前辈逗你,人抓到,就在尚府后院暗室中。”
“当真?”温柳年松口气。
周顶天瞪他。
“干爹……”温柳年眼神无辜。
“叫声干爹就完?!”周顶天脸黑。
关于挑食这件事,果真是很让人头疼呐。
“怎样怎样。”温柳年路跑进尚府前厅。
“毛毛躁躁,像什样子!”周顶天皱眉。
“抓到人吗?”温柳年问。
“没有,跑。”周顶天喝茶。
温柳年摇头:“不累。”
“不累也要睡。”木青山坚持。
但温柳年比他更坚持。
木青山只好让厨房煮两碗面过来,也好垫垫肚子——中午就没见他吃什饭。
温柳年这回倒是没推辞,拿着筷子低头吃,半碗面下肚后抬头,木青山还在认真往外挑葱花,面口都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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