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白问:“可要将师叔遗骨迁回孔雀山庄?”
“不必。”周顶天摇头,“他洒脱辈子,应当也不会想要回来。”
他日找个机会与其余同门道,前去西南墓前喝杯薄酒,也算是团聚回。
温柳年:……
居然还有这种事?
“当年师弟太过顽劣,家父怒之下,便将他逐出师门,等到后悔时想将人找回来,却早已音信全无。”周顶天叹道,“直到临终之日,家父还在想着能见他面。”
气氛有些沉重,其余三人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“他这些年过得如何?”周顶天问。
温柳年赶忙跑过去。
赵越将刀插回去,抱拳道:“多谢前辈承让。”
“你师父是谁?”周顶天问,神情看上去有些异样。
周慕白心里也满是诧异,方才看赵越招式,似乎都与孔雀山庄武功路子有几分相似,像是出自同宗。
由于先前早已看过周顶天所练内功心法,赵越倒是丝毫也不意外,只是老老实实道,“家师名叫陆明方,据说也是江南人氏,直住在苗疆殷崖,无门无派,只收十几个徒弟。”
退万步讲,就算当真有什逼不得已理由,现在说又有何用?
话还未说就被堵回去,周慕白笑着摇摇头,“也是。”
温柳年放下茶杯,打算去偷窥下厅内两个人,结果还没等站起来,就听里头传来身巨响,登时被吓跳。
下刻,就见周顶天与赵越打成片,出门刷刷几步踏过屋顶,路朝着后院而去。
温柳年瞠目结舌,还能不能行居居居然说打就打。
“好。”赵越点头,“师父性格极为洒脱,对门下弟子也很好。”
温柳年在心里接下半句,过年还会带大家下山打架。
周顶天点头,“那便好。”
赵越道:“师父很少提他先前事,不过在临终之时,曾说过要将他墓碑朝向大楚江南方向。”
周顶天拍拍他肩膀,喉头有些发哽,心中也不知是何种情绪。
“陆明方。”周顶天把握住他手,急急道,“他在苗疆殷崖?”
赵越摇头:“七年前便已驾鹤西去。”
周顶天闻言怔住,许久之后,才深深叹口气。
“前辈认识家师?”赵越试探。
周顶天点头:“他不叫陆明方,真名陆方明,是师弟。”
周慕白带着他道追过去。
府衙后头有大片空地,平时经常有人在此练功,因此刀枪棍棒很是齐全。周顶天反手抽出根木棍,又凌空丢给赵越把大刀。
温柳年倒吸口冷气,怎还动刀动枪!
周慕白安慰:“只是比武而已,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几百招下来,赵越渐渐有些吃力,眼看就要落于下风,周顶天却收招落回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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