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顿时有些僵住……怎,醒着?
与他对视片刻之后,温柳年便又重新闭上眼睛,整个人都懒洋洋蹭进他怀里——继续睡。
赵越动也不敢动,这到底是醒着还是睡懵?
温柳年却显然没有要解释意思,睡着得比谁都要快,完全不顾身侧之人已经快要憋出毛病。
赵越抓心挠肝欲火焚身,很想头撞墙。
温柳年道,“这招叫隔山打牛吗?”
赵越道,“只是掌风而已。”
温柳年道,“挺厉害。”
赵越道,“多谢。”
屋内重新陷入寂静。
如此软玉温香在怀,却碰不得也吃不得,也不知究竟是福气还是折磨。
片刻之后,温柳年呼吸开始逐渐绵长起来,赵越却有些辗转反侧,因为那晚牛鞭汤,似乎起些迟来作用。
赵大当家在心里叹气,漫漫长夜,到底要如何度过才好。
两人距离很近,近到似乎能感觉得到身侧之人温度。赵越闭着眼睛,觉得心里有团火越来越旺,索性便也不睡,撑着坐起来,借着月光侧身看他,却越看越躁动,连呼吸都带上滚烫热度。
从来就不知道,原来自己也会有如此冲动时候。
温柳年睁开眼睛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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