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“哦”下,而后便继续喂他吃饭。
陆追从窗外经过,然后“无意”往里扫眼,顿觉很是欣慰。
照着样子发展下去,应当很快就能成啊。
果真进展喜人。
虽说手头上事情不算少,不过温柳年还是在他床边坐许久,直到看着人又吃药睡下,方才回府衙处理公务,直熬到深夜才打着呵欠回去休息。
“管他是歪是正,总归信也不会吃亏。”温柳年替他将软垫放好,又端过边鸡汤饭,勺勺喂过去。
赵越也未多想,张嘴便道,“胳膊并未受伤。”
温柳年顿顿,“那你自己吃。”
……
赵越开始相信陆追话。
温柳年用指尖轻轻按按。
赵越猛然惊醒,撑着坐起来。
“吓到你?”温柳年无辜看他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赵越缓过神来,“方才做个梦。”
“什梦?”温柳年坐在床边。
由于先前穆家庄在进山剿匪之时,有不少百姓都听到消息,所以这晌都在城中期盼,想着能有好消息传来。却没料到几天之后,官府竟然贴出榜文,说穆家庄与虎头帮早就互有牵连沆瀣气,此番进山不是为剿匪,而是为商讨要如何才能敛财牟利——不过最终两方却不知为何闹翻,现在穆万雷与穆万雄已经被虎头帮所杀,其余弟子也已被官府收监,只等择日审问。
由于此等情节实在太过奇葩,所以在听城中秀才先生念完榜文上内容后,现场百姓都觉得有些被震住,居然如此百转千回,简直比戏文里唱还要复杂。
府衙之中,花棠正在用指尖挑起些透明药膏,轻轻涂在红甲狼背壳上。
“左护法在做什?”温柳年端着碗鸡汤进来,不自觉便想起被虫子爬上手触觉,于是又哆嗦下。
“配些药擦擦。”花棠道,“这只红甲狼种不错,若是好好照顾,将来会比宝石还要漂亮。”
既然穆家兄弟已除,城外又有官军驻守,尚云泽与木青山也便难得回家,躺在软乎乎被窝之中,木青山整个人都要舒服到昏睡过去。
尚云泽在隔壁沐浴完,赤裸着上身
自己似乎真有些蠢。
“怎?”见他坐着不动,温柳年问。
赵越僵硬下,然后道,“全身突然有些酸软无力。”
温柳年关切,“可要叫左护法进来看看?”
赵越道,“还是先吃饭吧。”
赵越道,“噩梦。”
温柳年伸手捏住他耳垂,使劲拽拽。
“你做什?”赵越不解。
“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。”温柳年道,“娘亲便会替拽耳朵,将梦魇赶出去。”
赵越道,“歪理。”
红甲狼友好冲温柳年晃动下须须。
“它很喜欢被别人摸背。”花棠道,“大人若是有空,以后也可以多替它擦擦药。”
温柳年:……
其实还是有些忙。
卧房里头,赵越还在昏昏沉睡,梦里也不知梦到些什,眉头直就未曾舒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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