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
“你醒。”温柳年扶着他坐起来。
赵越眉头微皱,过好阵子才想起先前事情。
“怎样?”温柳年试试他额头温度。
“没事。”赵越喉咙沙哑,“直在做梦。”
“梦到什?”温柳年问。
陆追道,“正好,还想去找大人说件事。”
“什事?”温柳年坐在院中石凳上。
陆追道,“穆万雷在临死之前,说他直在查大当家身世。”
“身世?”温柳年皱眉。
陆追点头,将事情大致说遍。
暗卫道,“穆万雷与穆万雄都已经毙命,其余弟子死死伤伤,已经按照私通土匪之罪,让山下官兵暂时带回去看押,等大人审完再说。
花棠替赵越检查下,然后皱眉道,“为何脉相如此紊乱?”
陆追将他与穆万雷打斗时情形说遍。
“功力突然,bao增?”不仅是花棠,连温柳年也有些吃惊。
虽然听上去是好事,但这世间切事情都有规律可循,无论表面看上去如何,乱规律事情,十有八九都是祸患。
“脉相有些乱。”陆追道,“先带下山吧。”
暗卫点头,背着人便往山下跑。
府衙里头,温柳年正在院子里原地踱步,时不时看眼苍茫山方向,看上去很是焦虑。
红甲狼趴在桌子上,也跟着他道转圈圈,时不时上去啃口黄瓜条,倒是玩很高兴。
“回来回来!”暗卫在屋顶叫。
赵越道,“记不清。”
“记不清就不要记。”温柳年道,“想吃些什?”
赵越摇摇头,“头疼。”
温柳年轻轻帮他按揉太阳穴,手指有些冰凉,很是舒服。
“陆二当家已经将山上事同说。”温柳年慢慢道,“不管怎说,心里梗着这根刺,也可以拔掉。”还有半句没说,虽然很有可能,又梗进去根新刺。
“会不会是他在胡言乱语?”温柳年问。
“有可能,不过也说不准。”陆追道,“但话都已经说出口,大当家想必多少都会放在心上。”
温柳年点头,“知道,多谢二当家。”
陆追站起来,“那大人去看大当家吧,先回去。”
温柳年走进卧房,伸手想替他盖好被子,却恰好看到赵越睁开眼睛。
“人没事吧?”陆追问。
“应当没什事,需要好好调养阵子。”花棠道,“不过也好,如今杀父之仇得报,也算是桩心愿。”
怕是未必啊……想起穆万雷在坠崖时说过话,陆追在心里叹口气。
赵越直在昏昏沉睡,温柳年回府衙将手头公务处理完后,便又折返过来看他,恰好遇到陆追正在往外走。
“二当家。”温柳年打招呼。
“这快?”温柳年心里喜,赶忙跑去对面尚府。
暗卫正在将赵越小心翼翼放在床上。
“受伤?”温柳年顿时担忧万分。
暗卫道,“大人不必担心,只是有些疲累而已。”
“战事如何?”温柳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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