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敲敲他脑袋,“大男人还怕留疤?”
温柳年认真道,“怕不留疤。”
赵越:……
温柳年遗憾道,“否则岂不是白白受伤。”
赵越很
温柳年笑嘻嘻。
赵越:……
温柳年道,“今天还要擦药吗?”
赵越道,“当然要擦。”
温柳年乖乖往屋里走。
温柳年皱眉,“现在越平静,只怕将来风波就会越大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赵越道,“就算手眼通天,也挡不住对方想作乱心,只能根据线索推断出对方下步意图,然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又何必为此日夜忧心?”
“知道有大家在,切事情都不会有问题,甚至会做得比更好。”温柳年闷闷道,“但心里多少还是会想,你总不能什都不让问。”
赵越:……
温柳年无辜看他。
温柳年道补充,“还有那几具尸体。”
赵越道,“还是和先前样,并无太多进展。”
温柳年又道,“何时才能回去?”
赵越道,“这句话你起码重复能有二十回。”
温柳年道,“是朝廷命官——”
吃晚饭时候,照旧是赵越端着碗喂,经过几天练习之后,赵大当家喂饭功力已是突飞猛进,不仅知道肉和菜要轮着来,还会主动问要不要喝汤。
两碗饭吃下去,温柳年满意打个饱嗝,“多谢。”
赵越帮他擦擦嘴,天到晚坐着不动,倒是完全没影响食量,口都没有少吃。
温柳年站起来,“去睡会儿。”
赵越简直要膜拜他,“刚吃完就睡啊?”还吃那多。
赵越冷酷跟上,耳根略微发红。
真不愧是英俊谜之美男子。
温柳年坐在床边解开衣带,将外衫与里衣褪下半边,露出片白白肩膀与胸膛。
赵越帮他解开绷带看看,“好得挺快,再过几天就会结痂。”
温柳年道,“会留个疤吗?”
赵越叹气,“那现在问完,也知道,总该安心?小五明天打算带人再去夜探次虎头岗,看看有没有什新线索,再找找报丧鸟踪迹。”
“嗯。”温柳年点头。
“左护法都说,你身体底子不比习武之人,又多少中毒,养不好会落下病根。”赵越道,“最新有什事都会替你处理,尽管安心躺着。”
温柳年眨眨眼睛看他。
赵越有些不自在,于是凶他,“看什!”
“拿着朝廷俸禄,自当为百姓做事。”赵越接话。
温柳年:……
赵越道,“下次可以换个说辞。”
温柳年道,“尽量。”
赵越摇头,“现在城内和苍茫山中都很平静,穆家庄人也没什异动,除出现那些尸体与伤你野傀之外,切如常。”
“没办法。”温柳年道,“你又不许问公事,醒着也没事做。”
“除公事,就没其余事可干?”赵越拎住他衣服,“现在不许睡。”
温柳年赶紧道,“那僵尸之事怎样?”
赵越:……
你倒还真会见缝插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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