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什发现?”温柳年问。
“有,不过线索不多。”花棠道,“那些尸体腰间都有条勒痕迹擦伤,像是被铁鞭捆过。”
“看痕迹像是生前还是亡故之后?”温柳年又问。
“不像生前。”花棠道,“应该是在殒命后,被人用铁鞭捆过。”
“如此蹊跷?”温柳年微微皱眉。
赵越抽抽嘴角,“怎都是肉。”
温柳年厚着脸皮道,“嗯,肉多。”
赵越又捏两把,嫌弃道,“哪有清官像你这样。”
“清官该是什样?”温柳年回头。
赵越道,“瘦。”
隔着层薄薄里衣,赵越在他肩头按揉,力度刚刚好。
“嗯……”温柳年小声哼下。
赵越表情僵,“你这是什声音?”
温柳年闭着眼睛,“舒服。”
“以后没事做多走动。”赵越继续帮他按摩,“知不知道?”
赵越凶巴巴道,“春药。”
温柳年:……
暗卫在窗外倒吸冷气。
们什都没听到。
“趴下。”赵越坐在床边。
“与陆二当家起?”
“不困也要睡!”赵越瞪眼,然后在他开口之前,便将人抱起来大步回卧房。
温柳年:……
暗卫正在吃宵夜,见状纷纷吃惊张大嘴。
这种日千里进展啊……
眼看温大人喜事将近,们却还没准备好礼金,这真是非常捉急,很值得让宫主涨月钱。
“大当家早上也来过,问明情况之后说要再去次五牛村。”花棠道,“现在应该已经出发。”
“又去?”温柳年闻言意外。
“大概是因为上次无所获,所以心有不甘。”花棠话中有话道,“大当家是真很想帮到大人。”
温柳年摸摸鼻子,“可有说何时回来?”
“五日之后。”花棠答。
温柳年捏把自己腰,笑嘻嘻。
“睡吧。”见他笑出来,赵越也稍微痛快些。
空气中有淡淡花香,温柳年闭上眼睛,倒是很快便睡过去。
赵越帮他压好被角,起身出卧房。
第二日大早,温柳年便带人去看修路进展,直到吃过晌午饭才回来,花棠恰巧从院中出来,“大人回来,刚准备回仵作房。”
“知道。”温柳年明显敷衍。
赵越咬牙,“明日就将你书房椅子丢掉。”
温柳年声音懒洋洋,“好。”
大手在背上路游走,最后停在腰上。
“痒痒。”温柳年躲下。
“要做什?”温柳年表情无辜,又往被子中缩缩。
赵越不满,“你怎什都要问?”
温柳年道,“子曰,不耻下问。”
赵越胸闷,索性自己伸手将他翻过来,命令道,“趴好!”
温大人:……
由于赵大当家实在太凶,所以温柳年也只好妥协,叫来热水洗漱宽衣,乖乖爬上床看他。
赵越头疼,“你眼睛还能不能更亮些。”
温柳年道,“不困。”早就说,是你自己不信!
赵越往香炉中倒些安神散。
温柳年问,“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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