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做什?”赵五问。
“写封信给宫主。”花棠道,“若是切顺利,们大概能喝两顿喜酒。”
“尚堡主与温大人?”赵五帮她倒杯水。
花棠笑出声,“什叫尚堡主与温大人,这话可不能省。”
“尚堡主那头还好说,赵大当家这头真会有这快?”赵五坐在桌边。
话虽如此,不过想起五牛乡那几具离奇尸体,温柳年还是掀开被子,想要继续去书房。
“穆家庄事有小五与尚堡主,府衙内其余杂务有木师爷,至于新送上来那桩命案,赵大当家已经去五牛乡。”花棠道,“大人尽管歇着便好。”
温柳年闻言吃惊,“赵大当家去五牛乡?”
花棠点头,“二当家也道去。”
温柳年:……
赵越靠在床边,帮他挡住丝凉风,直到天亮之际,才起身离开卧房。
暗卫目光炯炯看他。
赵越面无表情绕过众人,翻墙回尚府。
江湖吉祥物颇为欣慰,照这个进度,应当很快就能喝上喜酒啊……
大抵是由于在生病,所以温柳年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,虽然热度已经退下去,不过身上却依旧没什力气。
大夫来也是开药。”温柳年打个呵欠,“药是左护法给,比城里大夫要管用得多。”
见他满脸倦色,赵越也便没再坚持。原本想要坐回桌边,想想却又没走,伸手帮他按揉太阳穴。
温柳年睁开眼睛,觉得有些意外。
赵越有些别扭,于是就更凶,“睡觉!”
温柳年眨眨眼睛,然后笑出来,“嗯。”
“前段日子
“昨夜大人发热,大当家在房中照顾夜。”花棠又道,“直到天亮才走。”
温柳年想想,道,“大当家是个好人。”
“朝暮崖两位当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,破案未必不如官府。”花棠道,“总归都已经赶过去,大人不妨便安心等消息,说不定会有新发现。”
温柳年点头,又躺回被窝里。
花棠拿着空碗出门,而后便回卧房开始写信。
花棠帮他煎帖中药,“大人最近太累,还是要多休息阵才好。”
温柳年仰头口气喝下去,皱眉道,“酸苦。”
“药自然苦,酸是因为加山楂,可以开胃。”花棠道,“染风寒就更该吃饱睡好,方能早日痊愈。”
温柳年道,“已经差不多没事。”
“公务再重要,也不能将自己身子熬垮。”花棠道,“大人还是继续躺着吧。”
烛火昏黄,照得整个人也柔和起来,笑容温暖乖巧,赵越没来由就心里紧,像是掉什东西,又像是有小猫在挠。
温柳年闭上眼睛,不多时便沉沉睡过去。
听他呼吸逐渐绵长,赵越犹豫下,刚想着要不要走,温柳年却转身靠过来,手指抓住他衣袖——夜晚有些冷,自然会本能寻找温暖地方。
赵越帮他压好被子。
温柳年将人抱得更紧,脸颊也有些红,也不知是因为被窝太暖,还是生病依旧在发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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