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道,“打开。”
温柳年犹豫下,“可否不打开?”
赵越硬邦邦道,“不可!”
温柳年:……
但是这东西它在动啊!
“大人此言何意?”赵五没听明白。
“既然虎头帮人与他们很有可能是同宗,那便想办法讹讹。”温柳年道,“若是能将这个烫手山芋彻底塞给穆家庄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
众人商议到深夜方才散去,温柳年伸个懒腰回到卧房,推门便见赵越正坐在桌边,地上洒满月光。
“大当家。”温柳年点亮烛火,“你是来问今日城隍庙之事?”
赵越道,“陆追已经同说过。”
“大人。”赵五正在府衙书房内等他。
“如何?”温柳年问。
“穆万雷与穆万雄切如常。”赵五道,“在听到大人要改建河道时,也没有太多反应。”
“莫非他们其实并不想在水中动手脚?”木青山猜测。
“管他想不想,都必须先将水路截断。”温柳年道,“否则真等到他们动手,可就切都来不及。”
嘉奖也是理所当然。
“早就说大人不必忧虑。”木青山道,“这下总算是可以安心。”
“那城隍爷为何衣摆尽湿?”周遭有百姓问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经他提醒,另人也想起来,“老周家小四子亲眼看到,据说还被淌头水。”啧,简直有福气!
“倒也不是大事。”神棍笑呵呵指庙前,“这不是有条河沟吗,城隍爷走路着急,自然便会沾湿衣摆。”
“那大当家找何事?”温柳年不解。
赵越往桌上放个小盒子。
温柳年迟疑,“送给?”
赵越点头。
温柳年拿起来,就觉得盒子里似乎有东西在动,于是被惊下。
“先断这条水路,再增派城内巡查队伍守住水井,应当就能阻止对方通过水道下蛊。”花棠道,“剩下条白莽江穿城而过水势汹涌,就算倒缸蛊王进去也没用。”
“除水路,还有什方法能方便下蛊?”木青山问。”
“没。”花棠道,“大多数蛊毒都需要长期豢养,方能听命于主人,想要害个人可以,想要害全城百姓却没那容易。”
尚云泽皱眉,“但如此样样猜测过去,对们而言着实被动。
“没错。”温柳年道,“所以要先将最容易条路堵住,以免殃及百姓,然后再让他们去狗咬狗。”
“不妥。”温柳年摇摇头,“来人!”
“大人。”几个衙役站出来。
“找人将这条小河沟改道。”温柳年道,“顺便将城隍庙前路修平,以后这里定然会香火旺盛,无论是对城隍爷或是百姓,出行都会方便许多。”
百姓欢呼片,赵五扫穆氏兄弟眼,就见两人神色如常,并无任何异样。
温柳年又同周围百姓聊两句,便去后堂商议城隍庙修葺之事,直到入夜时分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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