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举手发誓,“当真只说这个。”
赵越与他对视片刻,然后重重把刀拍在桌子上,打算把书呆子好茶全部喝光再走!
温柳年皱眉,“脸上怎在流血?”
“是吗?”赵越伸手摸把,“大概是过来时候不小心,被树枝刮到。”
温柳年取过小药箱,帮他擦擦脸上血渍。
“若真跑,也就不是当年那个赵越。”穆万雷道,“你想除掉他,他亦想除掉你,与其担心他会跑,倒不如担心他会趁着这段时间,在朝暮崖附近设下重重机关,等着报当年杀父之仇。”
穆万雄狠狠往地上吐口唾沫。
穆万雷拍拍他肩膀,两人道往城外走去。
身后两个暗卫对视眼,其中人继续盯梢,另人则折返府衙去报信。
“你在做什?”书房外头,赵越抱着刀,靠在门口脸嫌弃。
土匪并未对百姓产生威胁。”穆万雷道,“换言之,若是有天城中平静突然被打乱,那官府就算是想继续装死,只怕百姓也不会答应。”
穆万雄多少明白他意思,“大哥是说,想个办法让城内乱起来?”
穆万雷点头,问道,“苗疆门派最擅长什?”
穆万雄答,“自然是巫蛊毒虫。”
“恰好虎头帮也与苗疆有牵连,到时候们是兵对方是匪,也不会有人怀疑到穆家庄头上。”穆万雷道,“旦城中大乱,官府就算硬着头皮也要出兵。”
赵越放下茶杯,心说这玩意又苦又涩,真不知有什好喝。
温柳年将烛火挑亮些,打开罐小药膏凑近,呼吸热热,落在脸上有些痒。
赵越微微皱眉。
温柳年将药膏细细涂抹好,然后又轻轻吹
温柳年被吓跳,赶忙将他拉到屋子里,低声埋怨,“你怎来,也不怕被人看到。”
暗卫在屋顶听到,纷纷啧啧感慨,这种挥之不去偷情感,简直让人没有办法不联想。
赵越凶巴巴揪他头发,“你向陆追说什?”
“陆二当家?”温柳年愣愣,“没什,就说大当家并无隐疾,让他不要多想。”
赵越道,“那他为何副白日见鬼表情,直发呆到现在?”
“但能否铲除虎头帮对们而言,其实并不重要。”穆万雄道,“如此还是对付不朝暮崖,你岂不是白费功夫。”
“虎头帮除,朝暮崖前屏障亦会跟着少道,况且经此事后,官府多少也会考虑加快剿匪速度。”穆万雷道,“毕竟既然虎头帮会作乱,那朝暮崖也未必就会直安分,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,官府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“不能直接对付朝暮崖吗?”穆万雄道,“赵越虽说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,但决计不可能对外头状况无所知,给他做准备时间越多,们危险也就越大。”
“既然要借助官府力量,就必然不能事事顺心。”穆万雷道,“你还是看开些好,不必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“万他跑呢?”穆万雄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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