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画张生瑞?”曹玳闻言也道,“那倒确不必口述,与他先前很熟。”
“劳烦先生。”温柳年替他铺开宣纸,然后就与管事坐在边小声聊天,谈些善堂改建之事。不到炷香功夫,幅
“老人家现在没事吧?”温柳年问。
“已经请大夫,没什事。”管事道,“吃完药刚刚睡下,大人来之前正在叮嘱其余老人,以后千万莫要提起此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温柳年点点头,“张生瑞,确定是做土匪?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管事道,“虽没见过,但城内确有人亲眼目睹,而且在大人上任之前,有伙土匪曾来城中扫荡,城北家家户户都遭殃,却独独绕过张家,当时城里很有些闲言碎语。张家大伯耿直辈子,没想到老还会被戳脊梁骨,于是怒之下便卖田产房屋,说是要去外头要饭,还是们好说歹说才劝进善堂。”
“真是造孽。”另人叹气,“张家大伯虽说脾气急躁些,却也是个老实人,不知怎竟会养出这样个儿子。”
“出什事?”温柳年问。
“张家大伯今早不知道受什刺激,好端端就在自己房中想要自尽。”来人气喘吁吁道,“幸亏被人发现得早,没出什大事,现在整个善堂都乱套,人人都在说这件事。”
“自尽?”温柳年皱眉。
“张家大伯,可是城北大柳树下那家?”身边衙役问。
“是啊是啊,就是他。”来人点头,“先前直好好,今天不知道是怎回事,突然就想不开。”
“管事可知道张生瑞长什模样?”温柳年问。
“自然知道。”管事点头,“大家伙都是打小就起长大,相互之间算是熟悉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温柳年道,“待会你道回趟府衙,将张生瑞长相画出来瞧瞧。”
管事自然满口答应,在陪温柳年探望过善堂内老人,又特意关照张家大伯后,就起去知府衙门。曹玳原本正在自家后院晒被子,听到知府大人有请,还当又要画美男子。
“原来是曹先生来画啊。”管事见着后笑道,“这可就用不着,曹张两家原本是对门邻居。”
温柳年带着衙役,快步赶往善堂中查看究竟。
大概是刚刚出事,所以善堂里也比平时乱不少,管事听到通传之后,过半天方才急匆匆跑出来,“有失远迎,还望大人见谅。”
“到底是怎回事?”温柳年问,“为何在路上听人说,这善堂内有老人要自尽?”
“现在已经劝回来。”管事将行人让到前厅,道,“起因也不是什大事,昨晚吃饭时几位老人无意中聊起苍茫山土匪,都说盼着大人能早日带兵将其剿清,结果被张家大伯听到多心。他原本有个儿子叫张生瑞,前几年无端失踪,据说是进山中当土匪,有不少人都看见过。”
“张伯年轻时是出名倔脾气,又爱面子,大概是时觉得丢人。”旁边之人也道,“所以就糊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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