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青山道,“此话大人要对赵越讲,不过他似乎也不是个能听劝之人。”
“无妨。”温柳年道,“本官口才好。”
木青山闻言沉默,心想可不是,今晚人走时候,整张脸都被气得煞白。
“十日之后,大人觉得他会不会来?”尚云泽问。
“为何不会来?”温柳年道,“本官如此好客。”
尚云泽道,“怕什,大人又听不到。”
“本官听到。”温柳年摸摸下巴,“师爷。”
“大人。”木青山跨进书房。
“你觉得赵越为人如何?”温柳年问。
“面之交,谈不上有多解。”木青山道,“不过确不像是大*大恶之徒。”
“天都快亮。”尚云泽拉住他,“有事明早再说,快去歇着吧。”
“不怎困。”木青山道。
“不困也要睡。”尚云泽皱眉,“不然要如何长肉?”
木青山不解,“为何要长肉?”
尚云泽顿顿,道,“因为富态。”
回到朝暮崖之后,守山门小弟很是胆战心惊,大当家脸真是好黑,到底是发生什事,十分吓人。
陆追递给他杯水,“能被千里迢迢调任来苍茫城为官,应当确有两把刷子,大当家不必烦心。”
赵越道,“那书呆子何止是有两把刷子,他简直就是个卖刷子。”
陆追感慨,“难得见大当家如此生气。”
赵越确是生气。
木青山:……
“况且他若是不肯来,可就当是默认。”温柳年笑眯眯。
尚云泽发自内心道,“
“尚堡主呢?”温柳年又问。
尚云泽道,“先前以为苍茫山中都是些莽夫,不过照今晚来看,赵越功夫其实不算弱,在与缠斗之时亦有所保留。”
“与堡主相比呢?”木青山问。
尚云泽立刻道,“自然还是比不上。”
“本官也觉得他不像是歹人。”温柳年道,“既然不是歹人,那便更要召下山,顶多在剿匪之后再放他回朝暮崖,到那时山中清静,城中安稳,岂不是美事件?”
木青山:……
温柳年拿起桌上赵越画像,对着灯细细看。
木青山胸口油然而生种诡异感。
尚云泽也哑然失笑,“看这架势不像是要去苍茫山剿匪,倒像是要去朝暮崖下聘。”
“休要胡说!”木青山瞪他眼。
平时身边都是习武之人,就算心里不畅快,打架也就过去,但偏偏这次对方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,白白净净斯斯文文,脸无辜往面前站,莫说是打架,就算只是用手指戳下,感觉都会倒地不起——当然,也有可能是为讹自己而故意倒地不起。
“还能不能好好做个憨厚书呆子?”赵越,bao躁。
陆追忍笑,摇摇头给自己斟杯茶。
府衙之内,温柳年正单手撑着腮帮子,若有所思看着外头,时不时就会笑下。衙役从门口经过,不由得就有些虎躯震,大人这是中邪啊。
木青山也双眼疑惑,想要进去书房看看究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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