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少宇:……
“公子也不必担心,他明日定然还会来。”旁摊主道,“否则便要饿肚子。”
“可知道他住在哪里?”沈千凌问。
小摊主摇摇头,周围人也是脸茫然,显然都没关心过这个问题。
“城里有不少空宅子。”另人道,“因为驻军人数不固定,所以当初在修建落日城时候,便多建批房子。空宅大多在西边,想必刚才小孩也是住在那片。”
语言不通,沈千凌只好求助看向周围人。个热心小摊主跑过来,道,“这娃娃不会说话,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,已经在集市要好几天饭。”
不是本地人?沈千凌有些意外,又仔细看看他,发现眉眼确不像是西域人,倒是有几分中土小孩长相。
“约莫是现在不饿。”小摊主又道,“这里卖吃食人多,见着小娃娃可怜,每天都会准备些饭菜给他,好歹也能填饱肚子。”
沈千凌点点头,对秦少宇道,“不然……先带回去吧。”
“带回去?”秦少宇道,“你想将人给慕兄?”
“不去酒楼吧。”沈千凌道,“前头有个小吃集市,们去那里吃圈!”想想就十分舒爽。
秦少宇笑着点头,带他去集市。
夜晚天气有些转凉,两人坐在小摊上,要两碗羊肉小馄饨,加辣椒麻油,热乎乎吃完碗,连脸色都红润起来。
“好辣。”沈千凌咻咻吸冷气。
秦少宇捏捏他嘴,拉着去边买红豆米糕。摊主是个大娘,显然也很喜欢沈千凌,于是特意从竹蒸笼里挑出只最好看小猪,用叶子裹住递给他。
“这样啊。”沈千凌道,“那若是小孩明日再来,还请诸位尽量劝他来安平王府找。”
百姓连连点头,对他又多几分好感。长得好看又善良,怪不得据说张画像都能炒成天价。
两人又在集市逛阵子,见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,便牵手回住处。晚上睡觉想起那个小乞丐,沈千凌还猜测他明日会不会去集市
“看着也就十来岁年纪,还是个哑巴,总不能直要饭。”沈千凌道,“就算是在军营里做个扫地小杂役,也好过直在外头流浪。”
知道他向来心善,秦少宇点头答应,伸手刚想将小乞丐拉起来,对方却已经受惊般跳起,转身刷刷几步便冲进人群里,就好像是见到鬼。
沈千凌:……
秦少宇困惑扭头,“长得很凶?”
沈千凌摇头,然后想想又点头,“如果换做是叶大哥,后果肯定会不样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千凌捏着咬口,刚想去找点东西喝,眼角余光却瞥见个小孩。
小孩是个小乞丐,正蹲在个角落里,偷偷摸摸看着两个人。
“——”沈千凌还没来得及说话,秦少宇便已经买兜米糕,又在旁边要几个包子。
见着两人走过来,小乞丐先前还有些害怕,刚想着要不要跑开,沈千凌已经将米糕递过去。
小乞丐摇摇头,双手紧紧抱着膝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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