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冒险也没办法。”秦少宇道,“叶瑾摆明是要直陪着楚渊,到时候烧完香拜完佛起驾回宫,周珏可就没这好下手。”
“既然皇上不打算声张,还假装喝茶,那就表示要顺着演?”沈千凌道。
秦少宇点头,伸手揪揪他鼻子,“演戏这种事,自然要大家起配合才有意思。”
“还挺好玩。”沈千凌坏笑。
“楚渊可不这想。”秦少宇捏他小肚子,“有人要给他下毒,估计要怄火阵子。”
算不得完完全全是春|药,剂量减过。”秦少宇道,“喝下去后虽说不会让人立刻想做那档子事,但若是连续喝个两三天,心里头便会有些燥热,有些晚上甚至还会做春|梦。”
“他们是脑袋不够用吗?”沈千凌费解,“明知道叶大哥在这里,怎还敢下药给皇上。”
秦少宇笑出声。
“笑什?”沈千凌头雾水。
“叶瑾在江湖上是神医,却只有类病不治。”秦少宇在他耳边低语两句。
“当皇上,对这些大概也早就习惯。”沈千凌道,“不过幸好有叶大哥在,不然皇上说不定会着他们道。”
“这你就想错,楚渊武功不算低,况且若是没有叶瑾,他必然不会如此随意吃庙里东西。”秦少宇道,“谁都不是傻子,但相比来说总会有个人更傻,和楚渊相比,显然这次周珏便是更傻那个人。”
“因为周珏只有个人。”沈千凌搂住他脖子,“而们有群!”
“周珏可不止个人。”秦少宇捏捏他唇瓣,“不过人再多也没用,群乌合之众,干不成什大事。”
沈千凌囧道,“花柳病?”
“不过人旦生病,便也顾不得许多,那些浪荡公子哥旦感觉不对,第反应还是抬着金山银山往琼花谷跑,来二去把叶瑾惹烦,便在江湖上散下谣言,说他不是不想看,而是不会看,对床笫之事完全不解,即便银子再多也有心无力。”
沈千凌点头,“如此倒也算是个办法。”
“所以日子久,大家便都信叶瑾对此完全不解。”秦少宇道,“再加上他品行高洁孤傲,外人断然不会想到他竟然还会对春|药有研究,这次给楚渊药物量又极小,基本上与茶叶无异,即便是行走江湖多年,也未必能在第时间发现。”
“所以周珏便想蒙混过关?”沈千凌笑眯眯,“可惜还是被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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