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冯飞点头,“片刻之后那人便断气,爹按照他临终所言,与刘富起将人抬进河里,便各自回家。原本爹打算在来年进京时,想办法将玉石交给哪位京官,此事便也到此结束,谁知刘富却将这件事捅出去,还吹嘘说东西在他手里,结果被人找上门,威胁他交出玉石。刘富只好上门讨要,爹是重信守诺之人,况且又受人临终所托,自然不肯答应,谁知竟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你怎会知道是刘富为玉杀人?”沈千凌问。
“当时只有七岁。”冯飞道,“夜半有伙人杀进来,乳母情急之下抱着躲到箱子里,曾亲耳听到刘富说让爹不要怪他,要怪就怪自己死心眼。”说到后头,已经是声音发抖,显然怒极。
“所以你就抢他孩子报仇?”叶瑾道。
“那夜家中起大火,歹徒走后,乳母带逃出来,不敢在城里待,便只好回她老家,在那里学些拳脚功夫。”冯飞道,“乳母
“路过看到而已。”秦少宇道,“觉得那个姓刘不像好人,于是便顺手救你。”
由于自己也确不认识这些人,男子只有相信这句话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叶瑾边帮他包扎伤口边问。
“冯飞。”男子道,“多谢诸位侠士相救。”
“不妨将你事情说说看?”叶瑾道,“看看能不能帮忙。”
宇与他对视,“再问遍,孩子在哪里?”
“……”男子陷入犹豫,并没有说话。
“没有多少耐心。”秦少宇声音冰冷。
“你就说吧。”沈千凌也道,“听你今日在灯会所言,事情应当不简单,若是不说实话,们也没法帮你。”
“不想说出下落也可以。”秦少宇道,“只要回答孩子是活着还是死便可。”
男子迟疑下,秦少宇道,“看今天样子,你也没有别帮手。若现在不肯说,将来只怕会后悔。”
“刘富抢东西。”半晌之后,刘富终于还是妥协,哑着嗓子道,“还害爹娘性命。”
沈千凌叹口气,在桌边倒杯热茶递给他,“慢慢说,若是能帮,们定会帮你。”
“二十年前,爹和刘富有生意上往来,算是朋友。”冯飞道,“后来在个雨夜,爹与他道出门时,无意中在路边发现个满身鲜血之人,奄奄息之际,那人交给爹块玉石,说要他找机会交给皇上。”
“皇上?”叶瑾微微皱眉。
男子犹豫下,摇头道,“没死,他爹再混蛋,那也是个几十天娃娃,害他作甚。”
沈千凌闻言松口气,先前秦少宇开口便问他孩子事,也是为判断此人究竟是善是恶——毕竟就算上辈结怨再多,孩子也是无辜,若不分青红皂白便杀,也确说不过去。
“说吧,有什内|幕。”秦少宇坐在他对面。
“你们究竟是谁。”男子疼得吸冷气。
“忍忍。”叶瑾道,“衣服粘在皮肉上,要处理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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