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不错阿,少年。”
“还行。”
“虽然说以你实力这年轻坐到这个位置也不奇怪,但是小鬼你锐气还需要收敛下呢。”
仿佛聊家常般,瑟拉克有句没句说着,如果是坐在间茶饮店里面,那这幅场景还算祥和,只是周围搬运尸体船员却有些刺眼。
像是找到话头样,瑟拉克话多起来。
西蒙默默看着,心中也免不悲伤起来。
“咔嚓。”
打火机盖壳声音打破这短暂沉默,瑟拉克点燃烟后,浑然不顾那凹陷胸膛,狠狠吸口烟,血水伴随着个个烟圈从嘴角淌下,瑟拉克脸上却是副享受神色,俨然胸膛那凹陷只是摆设而已。
肉体上痛楚吗?那算什。
瑟拉克再度狠狠抽口烟,根烟几口便烧到尾。
伟大航道天气诡变,前刻万里晴空,下秒却飘起鹅毛般雪花,空气中寒气也清晰起来,这是象征临近冬岛区域证明。
从厚重云层降下雪花很白,缓缓落在那满是血液甲板上,两者对比之下,却是无比刺眼,象征纯洁雪花,在染上血液后,于是变成罪恶颜色。
停泊在海面上商船有个名字,叫瑟亚号,这是取自瑟拉克和亚多第个字而名,所以这个名字并非表面这平凡。
似乎是觉得跪着太难受,瑟拉克换个盘膝而坐姿势,在此之前,亚多尸体上盖着张白布,那是没有参与战斗瑟亚号船员拿出来,而那些海贼尸体,毫无意外被扔到海里喂鱼。
哪怕对于死者有再多尊重,也不会尊重这些在商船上死掉海贼。
“以前还是少将时候,屁股后面总有个跟屁虫,那个跟屁虫以为目标在死命追赶着,其实呢,没那个跟屁虫想象中那厉害,那伟大,可是那个跟屁虫就是个傻子,连点眼力也没。”
满是怀念脸庞,悄悄滑下两道泪痕,对此,瑟拉克仿佛毫无所觉,却是又点起根烟。
西蒙看着面前流泪男人,身体立得笔
“小鬼,你是海军?”
随手将烟蒂扔掉,瑟拉克双手撑在膝盖上,忽然开口问道。
西蒙点点头。
“什职位?”
“本部中校。”
雪依旧下着,有越来越大趋势,盖在亚多身上白布,无可避免也染红。
盘膝而坐瑟拉克从怀中掏出根烟,朝着回复些许气力西蒙摆摆,问道:“抽烟?”
西蒙艰难摆动大腿,也换个盘膝而坐姿势,将雾落放在双腿上,没有回答,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抽。
“果然是个小鬼,烟可是个好东西。”瑟拉克笑笑,拿出打火机,突然像是想起什似,低声笑道:“亚多那混小子,任如何引诱,死命也不抽,根本不……”
说到半,瑟拉克拿着打火机手徒然僵,沉默起来,是,话里角色正在不远处躺着,已经不在,或许还尚有些接受不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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