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坚定道:“不困。”
楚渊伸手,将他耷拉眼皮硬撑开,好笑:“是吗?”
段白月缠上去要亲。
楚渊用根手指将人推开:“你想学下棋吗?”
段白月立刻清醒大半,自然不想。
酒很烈,楚渊靠在他肩头,手中端着白瓷盏轻晃。
“在想什?”段白月问。
“想们将来日子。”楚渊道,“是不是也像此时样,什都不用做,就喝喝酒,说说话。”
“可惜小满还没长大。”段白月替他整整头发,“否则真想现在就带着你回西南。”
楚渊低低应声,顺势将酒盏递到他嘴边。段白月仰头饮而尽,紧接着便有温热唇瓣贴合上来。
:“又胡言乱语。”
“可没骗你。”段白月拉着他手坐在台阶上,“之前还说要躲,现在既然躲不掉,正好你也光明正大参加次蝴蝶会,看看那穿魂香到底是何物。”
“方才那个乔归,看起来功夫不错。”楚渊提醒,“白少侠未必能打得过他。”
“这是商会,不是武林大会,即便江湖中人,也要遵循价高者得。不过若是方不守规矩,另方也不必讲道义。”段白月道,“实打实论功夫,羽玦或许比不过乔归,可论起歪门邪道,还没人是他对手。”
楚渊皱眉:“若是会出乱子,可要吩咐官府加强戒备?”
“那就老老实实坐着。”楚渊靠在他怀中,“不准乱动。”
段白月答应声,下巴抵在他肩头打呵欠,不出半盏茶工夫便睡着,整个人都压过来。
“别闹。”楚渊笑着撞撞他,两人起滚在软榻上,将棋子哗啦啦扫落大半。
四喜伸手,悄无声息替两人关上门。而
人将醉未醉,月将隐未隐,连风里都带着香。缠绵吻后,段白月将他抱到自己怀中,右手顺势下滑,挑开腰带系扣。
知道皇上与王爷喜好,四喜早便将周围侍卫都打发到别处,自己在门口候着,觉得心情颇好,甚至也开始不自觉地想,将来若是随皇上道回西南府,会是何种情形。
这处小院极安静,有心爱之人陪在身边,也不觉得无趣——至少楚渊不觉得无趣。
面前张破旧棋盘,段白月撑着腮帮子,睡眼迷蒙,陪着楚渊道研究数百年前古人留下残局,顺便在心里庆幸,亏得明日就是蝴蝶会,否则再让自己看两天这玩意,眼都会花。
楚渊拈起枚棋子,道:“若是困,就回去睡吧。”
“这倒不用。”段白月道,“羽玦与乔归都算江湖正道,即便真要打,也会避开百姓,不会给此次蝴蝶会多添麻烦。”
楚渊点头,将剩下大半包豆腐都塞回给他:“走吧,回去。”
“不多逛阵子?”段白月问。
“散心未必要在大街上,这里人多来来往往,也不自在。”楚渊握住他手,“回县衙反而清静。”
段白月点头,回去路上又买壶酒包卤味,在县衙后院回廊上听风赏月,倒是确比在外头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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