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道:“前辈是从南洋来?”
“是啊!”提这茬,屠不戒心中便愈发窝火,歪着嘴半天才将事情说清楚。他当初拿段白月笔钱财后,确回老家过段时间安稳日子,可没架打也着实无聊,后头听人说楚军在南洋打仗,便赶紧自己驾着小船出海,打算
段白月拖住他身体,带着起晃晃悠悠往回走,顺便叹气:“还以为当上皇后,便能每天都坐八人大轿到处逛。”没曾想,居然还要背皇上。
楚渊笑,捏住他耳垂扯扯。
金婶婶花个多时辰,方才将屠不戒身上毒针挑干净,涂上药膏之后满脸漆黑,看着颇为滑稽。段瑶听到消息,也跑过来凑热闹,见着后心里直呲牙,怪不得他哥不让他嫂子来,确有碍观瞻。
“前辈找本王有事?”段白月拉过把椅子坐下。
“贤侄。”屠不戒脸肿嘴歪,说话很是吃力,“只是恰好路过西南府,便来府中探访贤侄。”
周遭西南府侍卫听到动静,早已从四面八方赶去山中救援。楚渊拿过边衣服替段白月穿好,随口问:“他直在西南府中?”
“没有,上次见面还是在王城。”段白月道,“虽说此人不学无术,咋咋呼呼脑子也不够用,可若没有他,只怕也不会发现你身上有月鸣蛊,所以当时便给他笔银子,让他回老家好生过日子。”
“这可不像好生过日子架势。”楚渊扬扬下巴,“喏,来。”
“贤侄!”屠不戒鼻青脸肿,颇为狼狈。
“出什事?”段白月问。
段瑶难以理解:“那前辈为何不走前门?”西边那片林子里到处都是蛇虫鼠蚁,没看好还有老虎乱跑,被毒蜂叮咬都算轻,幸好没遇到毒蛇群。
“原本是想走正门。”屠不戒悲愤,“可城门口百姓排队排得老长,三天也未必能进城,与侍卫起争执,便索性绕个圈,想从后山翻入王府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屠不戒憋屈道:“这回可没胡闹,先前直在老老实实排队,谁知好不容易快轮到,那侍卫听是打南洋来,却又打发去排另头,方才时气不过打起来。”
当今圣上在西南府,十里八乡百姓都想看,哪怕见不到真人,也想挤进大理城中走遭,因此这几日城门口便格外拥挤,西南府与楚军虽都抽调人手去帮忙,却也架不住百姓越来越多,排两三天队还真不算稀奇。
“回王爷,这位大师是遇到毒蜂群。”侍卫道,“已经驱散。”
“先回府上些药吧。”段白月摇头,“那是婶婶养金针,再过半个时辰毒气攻心,神仙难救。”
屠不戒闻言魂飞魄散,也顾不得再诉苦,赶紧跟着侍卫路回西南王府。楚渊蹲下用手撩撩温泉,道:“走吧,们也回去。”
“不看皇后沐浴?”段白月问。
“有方才那声鬼哭狼嚎救命,什兴致都没。”楚渊趴在他背上,懒洋洋道,“不想走路,你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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