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。”叶瑾跟在鬼手身后。
“怎?”鬼手转身。
“前辈这就要走吗?”叶瑾犹豫,“皇上与南师父伤……”
“有你在便足够。”鬼手拍拍他,“傻孩子,现如今天下第神医,是你不是。”
“前辈说笑。”叶瑾赶忙摇头。
鬼手道:“你师父所练功夫自成派,筋脉走向与常人迥异,时片刻也看不出来什。”
“那……”段瑶着急。
“不过有这朵汨昙,玄冥寒铁剑气也能被化解七分。”鬼手又道,“余下三分,便只有看老天爷安排。”
段白月沉默片刻,道:“嗯。”
“这瓶药丸每隔十日,给你师父喂服粒。”鬼手取出个小瓷瓶,“莫要忘。”
凤凰盘旋而下,位黑衣老者纵身跃上甲板,脑袋上顶着小凤凰,身后跟七八名追影宫暗卫,都是听闻皇上重伤,急急跟来帮忙——毕竟追影宫向助人为乐,且不谋回报,江湖上都这说。
仙翁与鬼手虽说都长居东海,不过皆隐世逍遥,彼此间还是头回得见。往日里只听南摩邪有事没事,便要念叨几句鬼手不是,以为两人定然曾有过节,心中还有些没底,觉得即便是要救,估摸也要趁着昏迷先揍顿再救。
“皇上怎样?”先前回去报信暗卫急急问。
“皇上已无大碍,是家师将寒气全部引到他自己身上。”段白月道,“可家师也因此睡不起,只有暂时安放在冰棺中,还请鬼手前辈出手相救。”
“你师父,南摩邪?也是久仰大名。”鬼手神医点头,“走吧,先去看看再说。”
“可没说笑。”鬼手拉着他坐下,“你天资聪颖又心地善良,这江湖中有你,是苍生福气。”
“那南前辈伤,当真就只能这样吗?”叶瑾依旧不放心。
鬼手道:“心里若有牵挂,就不会直这睡下去。那可是南摩邪,旁人都是靠大夫从小鬼手中抢命,他却全凭自己与阎王打架,回回都赢,还从
“这是?”段白月迟疑。
“若这回还能醒,那服下这药丸后,能治那每隔数年便需诈死疗伤之症。”鬼手道,“地下阴寒,能不去还是不去为好。”
段白月点头:“懂,多谢前辈。”
等众人走后,段瑶趴在南摩邪旁边,伸手摸摸他小辫子,拆开再梳次头。
若还不醒,那就再再梳次。
仙翁心里纳闷,看这架势,像是先前从不认识?
那为何要三不五时与人家攀比。
楚渊自从重伤被救回之后,就直有些昏昏沉沉,白日里睡着也要两个时辰才会醒。鬼手替他诊诊脉,对段白月道:“按照小叶子药方,再吃十天半月便会好转,倒是不必担心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段白月将楚渊手塞回被窝,又陪鬼手道去隔壁房中。南摩邪躺在冰棺内,手中握着那朵汨昙,神情很是安详。
“如何?”在等他请完脉后,段白月问,身旁圈人也眼巴巴瞅着,生怕会等到声摇头长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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