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生气。”楚渊道,“你要出海,怎也不同他先说声,据说天连饭都没吃。”
阿离哭笑不得,自己转身回船舱。
“岛礁?”段白月道,“还真是去深海。”
“这就不该,若是蕴之,八成也会生气。”楚渊道,“虽说大楚已经攻下附近岛屿,可也难保没有机关,就这跑出去,幸好没遇到危险。”
“走吧,去前厅等着。”段白月道,“看两人都是脸喜色,应当是有所发现。”
段瑶蹲在外头,嫌弃道:“司空哥哥。”
司空睿趴在门缝处,感慨万千。说句大逆不道之言,当初西南府频繁动作时,还当这人真要做皇上,只是世事难料,他娘谁能想到,最后居然成皇后。
“你在笑什?”段瑶问。
司空睿坐在他身边,用胳膊肘拐拐他:“此战之后,当真要先回西南府办喜事?”
“嗯。”段瑶点头,“金婶婶说,皇上当时也没反对。”而且看着还挺高兴。
副将很快便备好艘小船,这阵海上无浪无风,船只平稳穿梭战舰之间,段白月解下水囊递过去:“喝点水?”
“什东西,股子药味儿。”楚渊皱眉。
“是叶大哥配。”段瑶插嘴,“人人都要喝。”司空哥哥嫌苦,还险些被追着打,非常凶。
“这大热天,也不知阿离将温爱卿带去何处。”楚渊坐回船舱里,“走这大圈,将士们都说没见着,可别是真去深海。”
“阿离不是没分寸人,况且还有蕴之在。”段白月道,“若是有危险,他早就追过去,何至于直闷头生气。”
其余人听到消息,也纷纷赶来,问才知两人这天都在那大片乱石阵中穿梭。曲蕴之站在边,哀怨道:“为何带温大人不带?”论起破这海中迷阵,难道不该是自己更加有用些。
“温大人虽说不懂阵法,记性却非常人所
司空睿笑容满面,带着丝丝皇亲国戚美好向往,向后大喇喇躺在甲板上——虽然木头被太阳晒得烫死人,那也无妨,谁让心情好。
直到傍晚时分,温柳年才与阿离两人驾船回来,全身都湿漉漉,楚渊见着后吓跳:“落水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温柳年赶忙道,“只是在几处岛礁遇到风浪。”
赵越拉着两人上甲板,楚渊道:“先去换身衣裳吧。”
“蕴之与小金子呢?”阿离问。
“也是。”楚渊用袖子帮他擦擦汗,“饿不饿?中午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,估摸着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回去,不然先传些点心垫垫肚子?”
“传什点心,等着。”段白月弯腰出船舱,纵身跃上艘战船,不多时便带着个食盒回来,馒头鱼饼加海菜,是大楚将士们伙食。
楚渊道:“就吃这个?”
“这些怎。”段白月咬口馒头,“在西南打仗时候,能吃馒头已经算是好伙食,饿极毒蛇也吃过。”
楚渊笑笑,起身坐到他旁边,随手拿把折扇打开,替他慢慢扇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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