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笑笑:“不错。”
“现在白象国内,想必早已里三层外三层,严防死守固若金汤。”段白月道,
“大师。”楚渊道,“在这船上,吃住可还习惯?”
“出家之人,能有碗茶饭张薄席,便已足够。”妙心道,“多谢皇上挂念。”
日头已经沉沉下坠,甲板上有些风凉。段白月担心他着凉,低声道:“去船舱再说吧。”
楚渊点点头,差四喜去将其余人也请过来。叶瑾进议事厅,就见明晃晃个光头,视线忍不住便飘过去,不过幸好及时又拉回来。
沈千枫:“……”
段白月直在外头,楚渊自然也不会安眠,夜里醒能有三四次,此番正好偷闲与他道歇下,直到下午才醒来。
“做梦?”段白月用手指将他头发理顺,“直在皱眉。”
“想不起来。”楚渊枕在他手臂上,“外头有人在吹笛子?”
段白月顿顿,道:“是妙心。”
楚渊撑着坐起来:“走吧,道去议事厅。”
薛怀岳前几日便派出亲信,前往白象国周围打探消息。说时在扫清朝中固执派老臣后,那假纳瓦倒未再折腾出太多花样,只是与楚项交好意图愈发明显,其余朝臣亲眼目睹鲜血淋漓几桩惨案,哪里还敢再反对。而与此同时,在民间也传出风声,将西南府易容术说得神乎其乎,甚至连脾气秉性昔日记忆也能道跟着挪移,听起来不像是易容,倒像是附体。
“看来楚项自己也担心。”段白月道,“毕竟当初潇潇儿失手,让们抢回纳瓦与坤达等人。而现在白象国内谣言横生,这当口就算们将真纳瓦带回去,也能被推脱成是易容假冒,到时候再加上对方暗线煽风点火,只怕这真会永远变成假,假反而会变成真。”
薛怀岳点头:“末将也是在担忧这点。”
楚渊问:“温爱卿怎看?”
温柳年答曰:“最省事办法,便是将假在神不知鬼不觉时,重新换成真,就如同对方当初掉包样。这样在百姓眼中,从来就没有两个皇上出现过,直就是同个纳瓦。而为何脾气秉性迥异,是因为先前失忆,这阵又想起来,如此便能将所有事情都搪塞解释过去。”
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,在脖颈处亲口,留下个浅红印子,方才取过边衣裳帮他穿好。
午睡时间久,脑袋也昏昏沉沉。楚渊洗脸又喝半壶凉茶,也没能彻底清醒过来。段白月见他懒洋洋趴在桌上,双眼睛只跟着自己四处转,人却动也不动,时间有些好笑:“怎,不想出门?那不如明日再议事。”
“身为皇后,难道不该劝天子勤政自律。”楚渊撇嘴,“像你这样,怕是进不史册。”
“那可不成,还指望靠这个光宗耀祖。”段白月俯身,在他脸颊上咬口,“起来,干活。”
楚渊笑着躲开他,两人闹阵子,脑袋倒是清醒过来。道出船舱,正好看到妙心往这边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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