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睿很想吐血:“没说什,就是闲话家常,问些这当中发生事。”
两人说话间,坤山已经从坤达嘴里得知事情大概,于是亲自出门将两人迎进书房。
诚如先前众人所预估,在楚渊与楚项这场对决中,吴登想都不想便站中立。囤积粮食紧闭国门,准备等这场仗打完再看风向。
“楚项专程派人来拉拢吴登,被拒绝后,就这走?”段白月有些怀疑。
“自然不是,当时闹得颇为僵硬。”坤山道,“对方使臣在离开前,还放下大话,说要让国主小心。果不其然,昨晚险些就出事。”
楚军已越过海境线,岛民自是惴惴不安,都是天黑就躲进屋子睡觉,因此大街上很安静。连平日里灯火辉煌坤家大宅,此时也是片寂然。
四人稳稳落入院中。
书房里微微透着光,从窗户缝隙里看进去,就见个老者独自坐在桌边,面前摆着壶凉透茶,正在唉唉叹气,正是坤达父亲坤山。
“进去吧。”段白月道,“与司空先在这里等着。”
“多谢西南王。”坤达牵起金姝手,有些迫不及待地推开书房门。
与外界联系,看架势恨不得建座堡垒,将整个国度都围起来。
司空睿道:“你确定这岛上主子依旧是吴登,而不是已被楚项攻占?”
“收买倒是不会。”段白月道,“否则没必要紧闭关口,如今这样,无非求个中立自保,不被战乱殃及罢。”
“按照吴登性格,确不会轻易被人拉拢。”金姝也道,“暹远国已经安宁近百年,没道理因为个楚项便被拖下水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司空睿将玉笛插入腰间,“两方换班,时机正好。”
“昨晚?”段白月道,“昨晚出何事?”
“有队人闯入皇宫,逢人就杀,武功极为高强。”坤山道,“甚至连国主身边侍卫也不是他们对手,后来幸而有大师出手相助,方才躲过劫。”
“何处大师?”段白月问。
“关海城,小叶寺。”坤山道,“方丈名曰妙心,与国主私交甚笃,因此听说这南洋不安稳,便率领僧人乘船出海,已在皇宫中住数月。”
段白月有些意外。先前楚渊提起这座寺庙时,他并未太将其放在心上,后来大军到关海城,那小叶寺早已遍布蛛网,听百姓说妙心带着僧人出海化缘还未回
“……”见到两人进来,坤山先是震惊,而后便举着灯火疾步上前,想要看清来人究竟是人,还是自己过度思念出幻觉。
“父亲。”坤达喜极而泣,握住他手道,“儿子回来。”
窗外,段白月问:“说是什?”
司空睿呵呵笑:“求。”也有今天。
段白月道:“辗转反侧,垂泪天明。”
段白月先步揽过坤达,带着他跃而起,瞬间便隐匿在黑暗中。
司空睿目瞪口呆。
临行前明明就说过,要将男留给自己。
何为交友不慎,此人话当真句也信不得。
很血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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