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问他:“收徒弟吗?”
“啊?”段瑶没反应过来,“收谁做徒弟?”
楚渊伸手指。
段瑶顺着看过去,目眩神迷。
吴三磊老实半辈子,这回却机灵,管他娘到底是怎回事,至少是不用当挑夫。
“得罪。”薛怀岳抱拳。
吴三磊也有些震惊,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那两招功夫,可没想到情急之中,竟然能再使出回。
楚渊这回却看清楚,是西南府功夫,招雨落杨花,招皓月清风。
“皇上。”吴三磊丝毫不见气喘,心底却忐忑,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过关。
“方才那两招,是谁教你?”楚渊问。
”
楚渊道:“记得多少,就使出来多少。”
吴三磊扎好马步,左右看看,面色为难,已经过去十年,是当真忘大半。
周围圈人却都只顾着看,并无人替他解围。
吴三磊咬牙,怒吼着胡乱打出拳。幸好这回赵越手快,替温柳年捂住耳朵。
于是他当机立断,跪地咣咣咣磕三个响头,将地皮也砸出坑,声如惊雷过耳:“徒儿拜见师父!”
吴三磊道:“是个老人,他当时穿得破破烂烂,头发也脏,比难民还不如。在街上买吃食被人嫌弃,便给他个包子。”而作为报酬,那老头在狼吞虎咽吃完包子后,教他两招功夫,招用来杀人,招用来防身。
十多年前路过济南,破破烂烂老头,会西南府功夫,更重要是,头发蓬乱,不肯梳头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楚渊算算,恰好是自己南下遇刺,被南摩邪所救时间。
“出什事?”段瑶捏着半块点心,也好奇挤过来看热闹。
“菩提望月!”吴三磊单脚独立,右手直指苍穹。
此等画面,温柳年觉得自己有些不忍直视。
楚渊皱眉沉思,这几招固然是对方在胡乱回忆,毫无章法可言,但不知为何,有些招式竟莫名有些熟悉。旁薛怀岳也看出门道,于是从地上捡起块碎石子,屈指弹出去。
吴三磊毫无防备被击中膝盖,跌跌撞撞往前冲几步,回头想找出谁是罪魁祸首,却又有三枚飞镖迎面飞来——是当真闪着寒光武器。
吴三磊脑子懵,本能地弯腰向后躺去,水桶般粗壮腰却无比柔韧,单手握住棵树,闪躲到另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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