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大人多虑,西南王只是与朕比武切磋而已。”楚渊面不改色,“并未伤到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陶仁德松口气。来就看到西南王从背后锁着皇上,还当是要弑君篡位,老命都丢掉半条。
“这晚,太傅大人怎还在宫中?”楚渊问。
“回皇上,老臣今晚与刘大人道去藏书阁,将关于南洋……唉?刘大人呢?”陶仁德说到半转身,看着空荡荡身后,觉得异常纳闷。
段白月幽幽道:“走。”
“怎就练不得,老陶,老陶!”刘大炯小跑着追过去,居然拉都拉不住。
段白月右手握住他手腕,微微使下力,楚渊手臂登时阵酸麻,龙吟剑哐啷掉到地上,人也被带着从半空落回。
“给看看,方才打疼没。”段白月从身后贴着抱住他,刚想去拉手,就见前头林子里哗啦冲出来两个人。
……
“咳。”刘大炯伸手扶住旁边内侍,做出老眼昏花,看不清周遭事物之相。
好给你看看,菩提心经内功招式。”
宫里有大片空地,是楚渊平时练武地方。屏退宫人之后,楚渊独自坐在石凳上,看段白月练功。或许是因为月色如华缘故,白日里不起眼玄冥寒铁此时看上去,也有几分熠熠光辉。铮鸣作响之间,连周围树叶也被带着道震颤。
谁也说不清菩提心经到底是何处玄妙,甚至看起来处处都是破绽,丝毫也没道理被称之为天下绝学。楚渊看阵子,便随手抽出兵器架上把龙吟剑,纵身攻上去。
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,段白月错身闪开,看着三尺寒刃从自己面前扫过,道:“谋杀亲夫啊?”
楚渊功夫半来自宫里师父,半却是来自日月山庄,抬手渺若清风,与菩提心经处处出其不意比起来,招式要流畅轻灵许多。段白月嘴角勾起,将玄冥寒铁反手回鞘,徒手陪他过招。
“太傅大人也早些回去吧。”楚渊道,“否则嘉裕该担心找来。”
“那老臣就先告退。”陶仁德躬身行礼,走没两步想想,还是不放心,于是转身道,“西南王也走吧?道。”
段白月胸闷,
陶仁德却是大惊失色,厉声道:“快些放开皇上!”
刘大炯耳边嗡嗡响,暗中呲牙。
楚渊暗中踩下某人,西南王不甘不愿地松手站直。
“皇上。”陶仁德急匆匆跑上前,“可要传御医?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咱皇上这黑天半夜,还在练功啊?”刘大炯远远路过,心里惊奇。
“回大人,可不止是皇上,还有西南王。”内侍回答。
“什?”刘大炯还没说话,旁陶仁德先是大惊失色。这西南王功夫可高得邪门,阴招又多,身上还带毒,皇上怎可如此大意。
刘大炯拉住他:“习武之人,总不能每天找个木桩子练。咱皇上也算是高手,这又眼瞅着要出兵南海,多练练功没坏处。”
“那也能与旁人练,西南王练不得啊。”陶仁德跺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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