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笑笑,低头吻吻他发丝。
四喜公公端着托盘站在外头,心里感慨,又着急。
粥要凉,王爷怎得还不松手。
皇上该饿晕。
“还有件事。”片刻后,段白月道,“若骗厉鹊人真是楚项,那他可就见过紫龙玦,会不会猜到你关系?”
“为何?”段白月问。
“你是什样子,在天下人眼中就该是什样子。”楚渊看着他,“这江山安稳,不该建立在你背负骂名上。”
段白月摇头,曲起手指刮刮他鼻梁:“又在胡思乱想些什,这多年都过来——”
“这多年都如此,是因为无能,要你保护,替杀人,替讨好父皇,替扫清外敌。”楚渊打断他,“可现在已经坐稳皇位,也想保护你。”大鲲城之战后,好不容易才让西南府名声好些,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抹黑次。
段白月看着他眼睛,心底有太多话想说,却又有些语塞。
段白月坐在他身边,将事情说遍。
沈千帆又补充:“厉鹊还在房中,等她情绪平稳些,末将便差人送她回去。”
楚渊却皱眉。
“如何?”段白月问,“再起演场戏,骗楚项上钩。”
楚渊摇头:“朕不准。”
楚渊摇头:“不会。西南府向来以紫为尊,这石料虽说不常见,却也没罕见到全天下就块,你能有不稀奇。况且当年听到消息,便去向父皇讨来,楚项连见都没见过,估摸着早已忘这回事。”
段白月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四喜公公瞅着空子,赶紧将粥饭送进来——情要谈,饭也要吃不是。
三日之后,沈千帆派亲信将厉鹊送回天鹰阁,此事就算暂时告段落。在马车出府之时,刚好楚渊进门,负责护送侍卫要行礼,却被他抬手制止。四喜随着楚渊道走小路回住处,厉鹊正好掀起车窗帘,往外扫
“就算保护不,也不想再利用。”楚渊挣开他手,声音很低。
“知道打小喜欢你,就骗让替你争天下,这才叫利用。”段白月叹气,将他紧紧拥入怀中,在耳边低声道,“可若当真喜欢,就不叫利用,叫两情相悦,心甘情愿。以后不准再乱说,嗯?”
楚渊闭着眼睛,将脸埋在他颈侧,许久之后才道: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段白月拍拍他背,“厉鹊事,当没说,你想怎做就怎做。待打完东海,再陪你道出战南洋,如何?”
楚渊点头:“好。”
段白月意外:“理由?”
“不准就是不准。”楚渊站起来,对沈千帆道,“送厉鹊回家之时,顺便告诉厉鹰,此事若再让多个人知道,以叛国论处。”
“是!”见他神色阴沉,沈千帆低头领命,识趣退出院中。
“怎?”段白月握住他手,“不高兴就不做,不许气。”
“楚项怎想,朕管不着,这账以后再算。”楚渊道,“只是从此之后,西南府都只能是大楚盟友,也不必再演什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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