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摩邪笑容满面转身，充满期待。
楚渊下巴抵在桌上，正在呼呼大睡。
南摩邪：“……”
此等睡姿，还是在瑶儿八岁时见过。
“如何？”见着他出门，院子里
段瑶与四喜齐刷刷地问。
段白月道：“因为你不自量力。”
裘戟跌坐在地，大口喘息，很快便坠入
片黑暗。
船只调转风帆，路昼夜不歇赶往离镜国。
渔家小院里头，楚渊正在翻看面前摞奏报，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段瑶打探到消息。星洲岛，翡缅国，以及楚项与刘锦德。
南摩邪笑呵呵端着碗蛋花酒敲门：“少爷。”
段白月答：“既然答应行动，自然要问清楚些。”
裘戟重新闭上眼睛：“王教头若还想知道其他，将来找机会去问主子便是，恕在下无可奉告。”
话音刚落，脖颈处就传来阵凉意，于是骤然睁开双眼。
段白月目光如刀。
裘戟心知有变，双手却已动弹不得。血液中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咬噬，点点残存掉剩余知觉。
生。”
“王教头找
何事？”裘戟问。
段白月道：“刺杀楚皇之人，都来自何处？”
裘戟道：“都是主子人，十八名杀手，已在岛上秘密训练
多年。”
段白月继续道：“是何时被派往楚国？”
南摩邪脸憔悴，招手叫过小徒弟：“将来你娶媳妇，定要
楚渊头也不抬：“不回去。”
“不是。”南摩邪坐在对面，苦口婆心道，“师父给你发誓，等到那混小子露面，就绑送到王城，什
事都不许他再做，这回坚决不站错队，成不成？”
楚渊道：“拿不到天辰砂，不会走。”
南摩邪看着窗外，遥望大楚，晓之以情，动之以理：“说是拿天辰砂，可实际上却是楚国对翡缅国战事，此事非同小可。常言说得好，国不可日无君，朝中事务繁杂，万民苍生还在翘首盼着天子回朝。现既然已经知道天辰砂下落，又确定翡缅国与叛党沆瀣气，大可重返王城光明正大调兵遣将，何必非要御驾亲征，皇上说是不是？”
段瑶趴在门外认真听，感动非常——师父这回居然个字都没有背错，语调也很铿锵，令人颇为欣慰。
段白月丢掉手中蛊虫，伸手揭下他面罩。
裘戟与他对视，心底闪过丝慌乱。那双隐藏在银色面具后眼眸，不再是先前那般回避怯懦，无风无浪。而是换上似曾相识杀意与血红狰狞——与当日在悬崖之时模样。
“西南王。”裘戟艰难地开口。
段白月道：“被千耳侵入血脉，能撑到现在不糊涂，你也算是蛊中高手。”
裘戟有些呼吸困难，撑着问：“为何？”
裘戟道：“半月前。”
段白月又问：“可与中原武林有关？”
裘戟摇头：“没有，行动已失败过回。外人不靠谱，还是自己人信得过。”
段白月道：“除此之外，可还有其余刺杀计划？”
裘戟不悦皱眉：“王教头问题似乎有些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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