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点头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不过听人说，他们
汉话近两年倒是越说越好，应当也是不想
直闭塞下去。”司空睿道，“毕竟只有各国海路纵横相连，大家互助互利，才会有银子赚。”
段白月心里动：“汉话越说越好？”
司空睿道：“可不止是翡缅国，现如今哪个南洋岛国不想攀上大楚，随随便便笔生意，便够在海上捕年鱼，傻子才会不愿意学汉话。所以说你也不必着急，说不定再过个几年，翡缅国便会自己开
国门，将天辰砂拿出来换金换银。”
段白月笑着摇摇头：“借你吉言。”
段白月摇头：“可惜
不是你。”
司空睿道：“先前直以为，将来你若是看中谁，不管对方答不答应，都会先带兵将人抢到手中。”却万万没料到，当真喜欢上，居然会是如此隐忍。
段白月笑笑，道：“若是抢他，怕是会九州兵起，天下大乱。”
司空睿闻言愈发疑惑，背手围着他转圈看，吹吧你就，还天下大乱。
段白月将人拎到自己面前：“说正事，你对翡缅国怎
看？”
海风阵阵，段白月站在甲板上，看天边流云变换。
司空睿拎着坛酒，问：“喝吗？”
段白月回神：“你酿？”
司空睿道：“是。”
段白月摇头：“不喝。”
司空睿用胳膊捣捣他：“你那心上人，到底是谁？”
“翡缅国？”司空睿道，“怎，还想去找天辰砂？”
“天辰砂自然会找，不过也不会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天辰砂上，毕竟只是传说之物，耗费太多精力不值当。”段白月道，“小五也曾带人去探寻过，好不容易闯过茫茫白雾，却只看到片荒芜岛礁，不像是能住人样子。”
“当初南师父写来书信，也去找过几回。”司空睿道，“即便是南海全貌图，也只能标注出翡缅国大致方位。那片白雾区范围极广，往大说都叫翡缅国，谁也说不准到底哪片住人。想要探消息，只有守在航道上等他们通商船，每隔段日子就会带着巫药矿藏出来卖，换些生活必需品。”
段白月道：“如此神秘？”
“说是神秘，倒不如说是闭塞。”司空睿道，“不过这南海茫茫，什奇人异士都有，翡缅国又向安分，百姓日子想来亦是不富不穷，所以也不会招人嫉妒仇视，大家道相安无事过日子罢。”
司空睿收回酒坛：“正好，这是成亲之时酿红锦，也不舍得给外人。只是见你在这里站早上，想着若是时想不开跳海，还要捞，不如灌醉干净。”
段白月问：“为何要跳海。”
司空睿道：“先前你可不会这样，时不时就出神，出神便是好几个时辰。虽然戴面具，却挡不住眼睛，情真意切，想来心里也有个能下酒人。”
段白月失笑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司空睿道：“若是你，莫说是毁容带毒，就算是坠入魔道，也会去问句心上人，还愿不愿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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