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想回去。叶瑾扫眼桌上折子,奇道:“咦?你打算招温大人回来?”
“出去四五年,也该在外头待够。”楚渊道,“再过个年半载,差不多也就回来吧,这朝中空太多位置,有他在,朕也能安心些。”
叶瑾点点头,又问:“那个,你最近当真没事?”
楚渊失笑:“这话又是从何说起,能有什事?”
“从西南这路,再到回王城,比起先前像是多不少心事。”叶瑾道,“据说段白月也不在西南府,抽出支军队不知去何处,可与之有关?”
如此顶大帽子扣下来,叶瑾精疲力竭挥手:“好好好,去说。”
众臣大喜:“多谢九王爷。”
叶瑾拖着虚软脚步,前往御书房。
“怎这阵来,外头还是大太阳。”楚渊让四喜去端酸梅汤,“千枫呢?”
“在午休。”叶瑾坐在他身边,“先别看折子,有事要说。”
段瑶坐在瞭望台上,边吃红果,边看他二人吵架,顺便猜想何时才会打起来。
楚国王城,叶瑾正端坐在太医院偏厅中,看着面前群大臣。
当真是群,浩浩荡荡涌进来,不知道还以为是要打群架。
陶仁德满面笑容,眼底充满期待。
“陶大人。”叶瑾心力交瘁,“诸位想让皇上选秀,为何不去御书房?”干甚事?干甚事?干甚事?
:“好商量。”
司马睿警觉:“立个字据。”
段白月问:“有用?”
司马睿想想,泄气。
没用。
楚
楚渊问:“何事?”
叶瑾直白道:“立个后吧。”
楚渊哭笑不得:“又是谁去找你,陶仁德?”
叶瑾撇撇嘴:“这回次来十七个,进门就跪。”
“为难你。”楚渊替他整整头发,“若是嫌宫里烦,便回江南吧,少这些人聒噪,也能清净些。”
陶仁德叹气:“说,这多年直在说,只是皇上却直不肯呐。”
叶瑾脑袋嗡嗡响,不肯就对,不肯你找有用?
陶仁德道:“皇上对九王爷疼爱至极,说不定会听进耳中。先帝爷在这个年纪,已经有三子女,可当今圣上莫说是子嗣,连个后妃都不肯纳,直这犟下去,他总不是个事啊。”
叶瑾反问:“子嗣当真如此重要?”
“九王爷是江湖中人,自然不必在意这些。”陶仁德说话滴水不漏,“但皇上身后是社稷江山与天下苍生,有些事情,即便是不想做,也要为百姓去做,胡来不得。”
按照此人无耻程度,莫说是立个字据,就算是贴个榜文满大街敲着锣鼓喊,到时候反悔起来也是毫无压力。
年幼无知,交友不慎,便只有自吞苦果。每每想起,都是把辛酸泪。
三日之后,船队重新启航,司空睿恋恋不舍与自家娘子告别,在此后半个月里,都保持着种长吁短叹思乡情切姿态。
段白月道:“街边写对子秀才也没你酸。”
司空睿道:“你给老子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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