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盼着你能安然渡过此劫。”南摩邪道,“瑶儿今日已经派人传信去追影宫,估摸着小五会比们先步回西南府。”
“这些年,这做哥哥没替他做过什,倒劳烦他替做
他先前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直心心念念想要找天辰砂,会这轻轻松松就出现。只是解药虽说找到,却并无丝如释重负之感,反而觉得更加没底些。
段瑶站在旁边,初时也不敢出声,只是直小心翼翼看着他,后头实在担心他会胡思乱想,方才道:“其实这多年以来,西南府派不少人在外头找天辰砂,天南地北大漠海外,这回若当真是,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。”
楚渊回神,点头道:“小瑾也曾说过,找此药全靠缘分,说不定什时候,就能在街边小铺子里无意中找到。”声音很低,更像是要说给自己听,或许那真是解药呢,毕竟找这些年,也总该找到不是。
“吉人自有天相。”段瑶道,“哥哥会没事。”
楚渊勉强笑笑,道:“嗯。”
段瑶这回答得干脆:“白眉仙翁。”
楚渊道:“先前从没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没听过就对,下午现编。南摩邪打开瓶塞闻闻,道:“先取些服下试试看。”
楚渊疑虑:“连此物是什都不确定,当真能试?”
“皇上不必担忧。”南摩邪道,“白眉仙翁与西南府素无仇怨,这回也是为与做笔买卖,方才愿意献出此物。况且即便是试药,也会做足完全准备,断然不会拿那徒弟性命冒险。”
这嗓子声音极大,不仅是院中人,就连昏睡中段白月也醒过来。
只是醒归醒,却没有睁开眼睛。
身侧楚渊披上外袍,匆匆往外走。听到屋门被掩上声音,段白月方才睁眼看着床顶,像是在想什事。
段瑶站在院中,气喘吁吁。
“拿到?”南摩邪顶着头乱糟糟头发,从隔壁冲过来,甚至连鞋都只穿只,看便知非常惶急。
屋内,段白月问:“这到底是何物?”
南摩邪道:“鸡粪。”
段白月果断将瓶子塞回给他。
“先将它服下。”南摩邪从袖中取出两枚药丸,“能让你脉相在这几日稍微平稳些。”毕竟若服下所谓“解药”,点好转都没有也不像话。
段白月道:“此行亏得是有师父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楚渊只有点头。
南摩邪拿着小瓷瓶进卧房。
楚渊原想跟进去,却被段瑶叫住,道:“师父疗伤时候,不愿有外人打扰。”
南摩邪及时反手关上屋门。
楚渊站在院中,半晌也没说话。
“是。”段瑶从怀中掏出小瓷瓶,“就是这个。”
“快些给。”在楚渊伸手之前,南摩邪便抢先步将东西拿到手中——毕竟是冒充,总归不好过分示人,能藏还是藏起来好。
“是天辰砂?”楚渊问。
段瑶点头,后头又摇头:“说不准。”
楚渊道:“是从何人手中拿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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