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:“……”
心口处纹着条小小龙图腾,看清之后,陶仁德意料之中脸色变,匆匆转身离去。
段白月呼出口气,睁开眼睛往上看。
楚渊跳下来,身上有些沾灰。
段白月看着他笑。
自己是不是要派人出去,给他寻把称手兵器。
“西南王啊。”院中传来陶仁德声音。
楚渊:“……”
“西南王。”陶仁德还在院中叫。
偏偏南摩邪又不在,四周点动静都没有。
段白月接话:“若都会,如何能轮得到那位温大人中探花。”
“你这人。”楚渊哭笑不得,“不喜欢太傅大人就罢,温爱卿又哪里招惹到你。”面都没见过,怎三不五时也要拿来说说。
段白月趁机道:“若你愿意将他直留在蜀中,保证以后不再提。”
“休想。”楚渊摇头,“温爱卿是大楚栋梁,在外头历练几年之后,若是政绩出众,不单单要召回王城,甚至百官首位也会留给他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都是些什?”楚渊问,“可有什药材不好找?”
“寻常毒物罢。”段白月道,“西南随处都是。”
楚渊皱眉:“毒药?”
“对般人而言是毒药,对可是解药。”段白月将残余药汁饮而尽,“否则只怕金蚕线醒来,便不会愿意再蛰伏回去。”
楚渊叹气:“可也不能直如此。”
“西南王,请恕在下失礼。”半天不见响动,陶仁德迈上台阶,打算看究竟,省得这位爷又整出幺蛾子。
楚渊丢下手中佩剑,进屋翻身跳上房梁——动作急些,不慎被划伤指尖,幸好那破铁剑锋够钝,含进嘴里片刻便止血。
陶仁德推门进来,见外头没人,便径直进内室。
段白月凝神屏息,正在闭眼运功打坐。上身赤裸,脖颈处还有些暧昧红痕。
陶仁德凑近仔细看,心说这是晕还是怎。
“怎,嫉妒啊?”楚渊勾起他下巴。
段白月道:“早知你如此喜欢书生,当初学什功夫,就该跟着王夫子走,说不定现在也能出口成章。”
“胡言乱语。”楚渊拍拍他脸:“不闹,快些去运功疗伤。”
段白月在他唇上亲下,方才起身回内室。楚渊自己喝两杯茶,余光扫见他佩剑,时好奇便拿过来把玩。半天之后发现,此物远看是块破铁,拿到手中后便会发现,还是块忒沉破铁。
什玩意啊……楚渊拿起哐哐在地上敲两下,砸个坑。
“不说这个。”段白月道,“再听到天辰砂三个字,头都要炸,有师父与西南府人去找,你也不准再插手。”
楚渊点点头,倒杯茶给他漱口。午膳也是送到房中,两人吃完饭后,段白月问:“睡会儿?”
楚渊道:“个多时辰前刚起。”
段白月道:“横竖也无事可做。”
楚渊道:“这种闲散午后,你不会品茗,二不会下棋,三不愿看书,四不通音律,确该无事可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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