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笑笑,道:“是朕暗卫。”
“是。”江怀赶忙道,“末将多虑。”
楚渊放下手中奏章,看眼侧边摆着屏风。
段白月冲他扬扬嘴角。
其实按照他武功修为,想要伪装到没有任何气息并不难。只是楚渊念及金蚕线毒,命他不到万不得已,不许动用内力,便也乐得自在。
陶仁德简直要膜拜他:“刘大人正事就是说媒?”
“啊。”刘大炯道,“不然呢?”
陶仁德:“……”
“二位大人,御书房到。”御林军副统领江怀在后头提醒。
刘大炯道:“听到没有,江统领嫌你聒噪。”
段白月心里兀然疼。
“嗯?”见他许久没说话,又不动,楚渊有些疑惑。
“答应你,定会活久点。”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,“后头几十年,将你这前半生受委屈都补回来。”
楚渊笑笑:“好。”
凉风习习,景致和心境都样温柔。
事情都给,你又不肯。”段白月按着他肩头,“坐下,替你揉揉肩膀。”
楚渊道:“既然做皇帝,如何能将所有事情都丢出去。”
段白月道:“丢给自家人也不成?”
楚渊好笑,瞟他眼:“谁说你是自家人?”
“什事都做过,还不准进后宫?”段白月弯腰,下巴抵在他肩上,“少说也要先宠三四个月,夜夜笙歌完再冷落,小话本里都这写。”
如果这便是有媳妇疼滋味,那还当真挺不错。
江怀赶紧道:“末将并无此意。”
“行行,都闭嘴。”陶仁德简直要脑仁子疼,进到御书房后,楚渊正在案几后看折子,抬头见着后问:“怎刘大人也来?”
刘大炯赶忙道:“城中出乱子,微臣自然也想出份力。”
楚渊点头:“也好。”
江怀眼底却有些疑虑,他内力高强,自然能觉察出屏风后还有人。
四喜公公在外头想,若是西南王能不走便好,最近这段日子,皇上可当真是变个人。
御书房外小路上,陶仁德道:“你来做甚?”
刘大炯忧心忡忡:“这城中出这大事,还不准来看看?”
“去做你正事。”陶仁德心烦意乱。
刘大炯摇头:“如今连风里都带着刀子,可没心思说媒。”
“还指望三四月。”楚渊握住他手,“不到十日,你便要回去。”
段白月道:“拖几日也无妨。”
楚渊道:“敢。”
段白月蹭蹭他:“嗯,是不敢,也好,十日就十日。”
楚渊向后靠在他身上,声音很低地叹句:“可就等着二十年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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