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道:“除天辰砂,可还有何物能解金蚕线?”
老头摇头道:“没,这世间能够解金蚕线,只有天辰砂。只是时半会若找不到,倒也不用着急,方才都说,若是有缘,总能找到。”
楚渊微微皱眉。
“天色已晚,前辈早些休息吧。”段白月道,“问题就这些,多谢前辈解答。”
老头
老头放下棋子,道:“说。”
段白月问:“这世间当真有天辰砂?”
老头道:“有。”
段白月又道:“在何处?”
老头道:“说不准,说不定在街边药铺,又或者在蓬莱仙岛,但若是有缘,总能找到。”
“你要活久点。”
段白月失笑:“好。”
楚渊和他对视:“从相识到如今,你答应过事,可都做到。”
“这件也样会做到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。
楚渊也笑,凑过去和他碰碰额头。
楚渊问:“何时去找那位老前辈?”
段白月道:“天黑再去也不晚,还省得被人看到,不急于这时片刻。”
楚渊与他对视。
段白月眼神很是坦然。
楚渊道:“也好。”
边低语几句。
段瑶皱眉:“为何?”
“去做便可。”段白月道,“切记,莫要被人看到。”
南摩邪内力深厚,自然早已听到二人交谈,叹气道:“方才为师倒是想错,这情圣牌匾,还是得接着做。”
段白月笑笑,从柜子里拿些药物,大踏步回寝宫。
段白月道:“金蚕线若是每年都醒个四五回,会如何?”
老头道:“不如何,多受些痛楚罢,发作之时多喝热水,便能好过许多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段白月道:“多谢前辈。”
“就问这个?”老头抬头,看着楚渊道,“你这后生,是不是也有事情要问?”
晚上吃过饭后又歇阵,两人便出寝宫,路前往那处偏院。
老头依旧在独自下棋,那包已经融化粽子糖也依旧摆在旁边。
“老前辈。”段白月伸手扣扣门。
老头摇头:“先前几回来便来吧,这回怎还带个人。”
“多有打扰,还请前辈见谅。”段白月道,“晚辈此番前来,只想请教前辈几件事。”
段白月将人抱在怀中,打开罐子取些药膏,在他腰背上轻轻按揉。
酸疼被缓解不少,腰间酥酥麻麻。楚渊换个姿势,下巴抵在他肩头,像是只午后懒洋洋猫。
雨后阳光撒进窗棂,在地上投下斑驳阴影,四周片静谧,鼻尖有浅淡花香。最好季节与最好人,此情此景,或许当真会记住辈子,直到两人都垂垂老去……老以后……
楚渊想半天,然后伸手环住他腰:“段白月。”
“嗯?”
楚渊正在看书,睡早上,他是着实困意全无。
段白月取粒药丸:“吃。”
楚渊张开嘴。
不苦,很甜,还有丝凉意。
“对嗓子好。”段白月又拿过个小罐,“还有这个青藤膏,帮你揉揉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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