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大人不必担忧,皇上这回出宫未带九王爷配安神药,所以入睡有些晚,今日又是天亮才歇下,不算生病。”四喜公公流利道,“大人若是没有急事,便让皇上多睡阵子吧,现在醒,便又要劳碌日,铁打身子也熬不住啊。”
“你看你,就说。”刘大炯站在旁边,闻言用胳膊肘捣下,满脸嫌弃,“咱皇上出来是为躲清闲,你这三不五时就抱着摞折子来,纵观朝中上下
楚渊道:“自然是太傅大人。”
段白月道:“舍得打啊?”
楚渊在他头上拍巴掌:“嗯。”
段白月抱着他躺回床上,抱怨:“昨晚可是拼命在侍寝,为何连点圣恩都沐浴不到?”
楚渊脸色先是僵,耳根再是红,而后便开始盘算要叫四喜。
段白月手指梳过他黑发,嘴角扬扬。
寝宫里头鸦雀无声,两人谁都没说话。楚渊像是在出神,段白月也便没有打断他思绪,只是有下没下,轻轻拍着他背。
过许久,楚渊才道:“要喝茶。”
段白月将他放回被窝中躺好,自己踩着软鞋下床。只穿条里裤,黑发随意束在脑后,愈发显得身形高大,后背肌肉线条明利,肩头还有些许……抓痕。
楚渊别过头,看墙壁。
己去做罢。
段白月在他脖颈落下个亲吻。
守这些年,也该放手试试看。
楚渊睡得不算踏实,连睫毛也微微颤抖。
段白月握住他指尖,凑在嘴边亲亲。打定主意待这回熬过金蚕线之蛊后,便带人去南洋翡缅国探究竟。
幸而这回西南王很是果断,抢先步堵住他唇瓣。
舌尖缠绕间,昨夜残存情愫被悄然唤醒。回忆起那蚀骨销魂滋味,两人心间都有些悸动,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,连被褥都被悉数丢在地上。
外头天已经光亮,耳鬓厮磨间,彼此每个细微表情都清晰可见。段白月在他身体上渐次亲吻,直到两人脖颈都泛上红意,方才将人重重揉进自己怀中。
情到浓时,甚至连痛楚都是愉悦。
殿外,陶仁德正满脸担忧,道:“皇上又病啊?”
“四喜还未奉热茶上来,先喝点水。”段白月扶起他,“嗓子会舒服些。”
楚渊哑声咳嗽,就着他手喝完两杯水,方才觉得舒服些。
段白月问:“再睡阵子好不好?陶仁德若是来,打发走便是。”
楚渊拍拍他胸口:“不许对太傅大人不敬。”
“说真,若哪天当真和陶大人打起来,你帮谁?”段白月和他蹭蹭鼻尖。
第二天方才蒙蒙亮,便有鸟儿在窗外婉转鸣叫,楚渊微微皱皱眉头,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,却已经有温暖干燥掌心轻轻覆上双眼。
“还早。”段白月在他额头落下个浅吻,“出门不用上早朝,再睡阵子。”
楚渊握住他手腕微微使力,翻身虚压住他。
段白月问:“身子不难受?”
楚渊下巴抵在他胸口,懒洋洋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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