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王只好打地铺。
但打地
段白月小心翼翼贴过去,道:“帮你。”
楚渊闷声闷气道:“敢!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楚渊索性将自己整个头都包进去。
三伏天,也不怕闷坏。段白月将被子强行拉下来些:“——”
过许久,楚渊才将人推开,从耳根路红到后背。
段白月道:“这就完?”
楚渊顿顿,道:“嗯。”
“嗯?”段白月在他耳边磨蹭。
楚渊躲又躲不掉,想叫四喜却又觉得自己也没怎穿衣裳。后头实在架不住,便被他握着手,去做些……先前从未做过事情。
楚渊下巴抵在浴桶边沿,看着外头那个模模糊糊人影笑。
床很大,两个枕头床被子,段白月将人抱在怀里:“好好睡。”
楚渊揪住他根衣带:“嗯?”
段白月道:“怕你将赶下床。”
“装可怜。”楚渊裹住被子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
“只是阵啊?”楚渊问。
“每过段日子,们便来求次月老,让他老人家想忘都不成。”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,“你说这样好不好?”
楚渊笑:“好。”
周围百姓还在往前头跑,说皇上这几日恰好在城中,赶紧多求求月老,说不定能让自己闺女侄女外甥女进宫当娘娘,那可是光宗耀祖大好事。
段白月道:“咳。”
“不许说话!”楚渊耳根几乎要变成血红色,看架势再多说句,估摸着就要炸毛。
段白月识趣闭嘴。
手心直温度滚烫,像是永远都不会再散去,楚渊愤愤咬着下唇,又在被单上用力蹭两下。
段白月哭笑不得:“不然弄些热水,给你洗洗手?”
还敢说!楚渊坐起来,用枕头将人赶下床。
段白月呼吸粗重。
楚渊死死闭着眼睛,着实不愿去想周遭情形。
这回时间也挺长,甚至比上回在西南时,中合欢蛊还要长。
不晓得过多久,段白月方才满足地出口气。
楚渊面红耳赤,扯帕子两把擦干净手,然后便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,只留个后脑勺在外头,几乎要挤进床与墙壁夹缝之间。
段白月翻身虚压住他。
“欺君犯上。”楚渊双手扯住他脸颊,“拖出去杖责二十。”
“还有更欺君,要不要试试?”段白月咬住他下唇问。
楚渊眼底都是笑。
亲吻耐心而又温柔,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,舌尖寸寸舔过那温软唇瓣,感受到对方迎合,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楚渊拍拍他胸口,“月老也拜,糖粥也吃,该做事都做,回去歇着。”
段白月道:“今晚留在驿馆?”
楚渊看他眼:“否则还想去哪里?”
段白月几乎要将笑意写满脸。
两人嫌人多,也未走大路,就在小胡同里慢慢溜达,七拐八拐险些迷路,好不容易回到驿馆,已经到子时。沐浴之时,西南王依旧奉旨蹲在屏风外,双手撑着腮帮子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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