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回再找皇上批折子,你拿自己孙子献宝。”刘大炯埋怨,“莫要牵连无辜。”
“你这头不是新鲜吗,刚呱呱落地,皇上还没见过,惦记着呢。”陶仁德道,“那孙子天天在宫里头闹,去回皇上头疼回。”
“你罪过可大。”刘大炯道,“咱皇上原本就不愿意纳妃选秀,若是看
段白月低笑,上前将人拉到自己怀中:“再坐阵子,送你回去。”
“今晚去见见顾云川吧。”楚渊道,“他或许当真有要事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段白月答应。
窗外传来百姓笑闹声,河面漂着少说也有上百盏莲花灯,晃晃悠悠,蜿蜒连成串。
楚渊站在床边,看着那片灯火出神。
唇上触感太过真实,脑海里像是有什轰然而断,段白月愣片刻,而后便握住他腰肢,将人重重压到墙壁上。
楚渊只是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段白月眼底有些血丝,心里不知该想些什。却没想过有天会是他主动,越过那条这多年来,两人都小心翼翼掩饰脆弱界线。
哪怕只是这刻,不去想什江山社稷也好,明知次冲动之后或许便是万劫不复,也不愿再去管它。段白月低头重新深深吻住怀中人,楚渊睫毛颤抖,舌尖柔软滚烫,像闪躲更像是迎合。
说不清过多久,段白月才稍微松开手臂,却也不舍将人放走,又凑近亲下。
情。”
楚渊声音很低:“如今这天下提起你,可都是骂名。”
“谁说,前阵子不还有公主想嫁给。”段白月不以为意,“况且能骂什,来来回回也无非就是狼子野心,图谋不轨。若在乎这个,那可就真是虫吃多。”
楚渊却没有说话,依旧在出神。这十几年来,两人有过相互利用,亦有过生死相依,说过话太多,做过事也太多,早已不知道什才是他心中所想。甚至即便是现在,偶尔也还是会神思恍惚,觉得看不清眼前人,也看不清将来路。
“隔壁怎如此安静?”段瑶心里没底。
“许个愿?”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,“说不定当真会实现。”
楚渊道:“许你此生安康喜乐。”
段白月摇头:“不是,是们。”
楚渊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手,缓缓十指相扣,向后靠在他怀里。
河畔,刘大炯正在与陶仁德道吃桂花汤圆,自然样是太傅大人付钱。
楚渊伸手推开他,耳根有些红。
房内很安静。
片刻后,楚渊道:“要回宫。”
段白月道:“这就不要?”
楚渊:“……”
南摩邪冲他“嘘”下,轻轻打开屋门,蹑手蹑脚走到两人屋门前,继续听。
段白月也皱眉,有些担忧地看着他:“怎?”
楚渊单手抚上他脸颊,闭着眼睛吻过去。
门外,段瑶满脸兴奋,也学着师父样蹑脚溜过来,准备听墙角,却被南摩邪从脖子上把兜走,强行扯回房间。
小娃娃看不得啊,亲嘴看要学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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