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楚
“潮崖岛地下埋着黄金,是先祖留下遗训。”女子道,“只是后人直寻找,也未见其踪迹。”
段白月在屋顶摇头,听起来这潮崖先祖与自家师父倒像是亲兄弟,样不着调。
“所以那伙南洋匪徒留在岛上,也是为继续挖掘黄金?”楚渊若有所思。
“十有八九是如此。”女子点头,“玄天应当没有别理由能说动他们千里迢迢乘船北上。”
“真是没料到,余舒竟然还会与南洋扯上关系。”楚渊放下茶杯,“那姑娘与同伴此番来见朕,又有何要求?”
“潮崖岛已经毁。”女子道。
楚渊微微皱眉:“为何?”
“岛上有人名叫玄天,勾结南洋匪徒上岛,将所有人都杀,甚至连他自己也被杀。”女子道,“们几人也是侥幸才能逃脱。”
楚渊问:“原因?”
“从七八年前开始,岛上就分为南北两派,玄天是北派头目,因不忿们南派势力越来越大,便心生歹意。”女子道,“却没想到会被人利用,南派人死,北派也未能幸免。全岛百余户人家,如今也只剩们七人拼死逃脱而已。”
楼。
时间已经临近子夜,楚渊正在偏殿中喝茶。四喜公公前来通传,说是西南王带着人来。
“宣。”楚渊放下茶杯。
“去吧。”院中,段白月道,“知道些什,要说些什,最好先想清楚,否则只怕会弄巧成拙。”
那女子闻言看他眼,却也没再多言,自己推门进大殿。
“民女想恳请皇上,替们夺回潮崖岛。”女子道。
“潮崖并非大楚子民,于理不合。”楚渊答。
“皇上。”女子跪地,“现潮崖族岌岌可危,唯有皇上能救们于水火。族人可承诺,只要夺回故土,倘若将来有日当真能找到宝藏,定悉数向大楚纳贡,绝对不留分毫。”
“潮崖族遭遇自是令人唏嘘,只是大楚与南洋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若因此惹下麻烦,只怕南海百姓会因此受害。”楚渊道,“姑娘可能明白,不是朕不帮,而是朕不能帮。”
“那南洋匪徒狼子野心,只怕目也不仅仅在潮崖岛。”女子话中有话,“皇上可能安心?”
“那伙南洋匪徒现在何处?”楚渊继续问。
“应当还在潮崖岛上。”女子答。
“岛上当真有黄金宝藏?”楚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女子顿顿,道:“有,只是不知在何处。”
楚渊点点头,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
段白月绕到后头,纵身落在屋顶上。
“民女参见皇上。”女子跪地行礼。
“平身吧。”楚渊道,“姑娘当真是潮崖人?”
“回皇上,正是。”女子点头。
“朕也是偶尔得到消息,说余舒广罗武林中人,正在四处追杀群潮崖族人,心生疑惑便派人去看究竟,没曾想还当真能救到诸位。”楚渊道,“按理来说朝廷命官与潮崖族人,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是,为何会如此,姑娘应当能给朕个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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