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摩邪赶忙聚精会神向下看去,就见八名壮汉正抬着高丽王往过走,看着约莫四十来岁,打扮奇异,笑便找不到眼睛在何处。
……
南摩邪冷静道:“果然英俊非凡。”
段白月也懒得接话,只是道:“今日想来宫里会很热闹。”
段瑶道:“应该是他身上蛊虫受惊,过几日就会自己好。”毕竟不是每种蛊都像你金蚕线,别说是靠近紫蟾蜍,就算是被口吞,只怕也会懒洋洋继续睡大觉。
“正好。”段白月道,“这几日高丽王要进王城,让他在床上多躺几天,免得又生事端。”
虽说只是个小小附属国边疆王,但楚国礼数还是足够周全。进城当日,楚渊亲自率众在宣文门前迎候,街两边百姓也是起个大早占位置,生怕晚没热闹看。
段白月坐在客栈二层靠窗位置,与师父道喝茶。
南摩邪啧啧:“你看看别人这派头。”
约莫过盏茶工夫,段瑶却又推门进来。
段白月道:“有事?”
“紫蟾蜍似乎有些亢奋过头。”段瑶道,“直满屋子蹦跶。”
段白月皱眉。
段瑶继续道:“昨日才喂过,按理说会直睡到下个月。”而如今如此反常,十有八九都是闻到食物香气。这只紫蟾蜍从出生开始,便直是吃各类蛊虫,别东西从未碰到过。
枚棋子,装模作样苦思冥想半天,然后落下去。
赛潘安眉头皱。
段瑶心中喜悦,莫非真是?
赛潘安摇头:“这位小公子,若是对棋道窍不通,就莫要来捣乱。”
在围观群众片“嘘”声中,段瑶淡定地落荒而逃。
段白也手下顿。
南摩邪继续道:“富丽堂皇又讲究,人山人海等着欢迎。按理来高丽国说也不比西南府阔气,为何你与人家差距便这般大?”
段白月诚心建议:“师父为何不肯去街上走走?”
“高丽王想来样貌不会差。”南摩邪道,“而且说不定还会腌泡菜,与他比,你堪称无是处。莫说是你那尚未到手心上人,说不定就连为师,也会忍不住想将他收入门下做你师兄。”
段白月扬扬下巴:“喏,那就是你爱徒。”
“你是说那赛潘安身上有蛊虫?”段白月问。
段瑶点头:“自己养虫全部封在罐子里,紫蟾蜍不可能会觉察到。”
“这便好玩。”段白月摸摸下巴,“蛊虫遇到蟾王,估摸着此时早已炸窝。”
果不其然,第二日探子便来报,说那赛潘安像是生病,连擂台也没摆出来。
误打误撞,段白月心中倒是有些好笑。
段白月在后街小巷,笑得胃疼。
回到客栈后,段瑶将面具丢到边,气鼓鼓喝三大碗凉茶,泻火。
段白月安慰他:“也不丢人。”
段瑶“哼”声,转身回自己卧房。
段白月靠在床上,看着窗外彩霞出神。他也并未奢望如此轻易便能解局,只是想着试上试,既然瞎猫碰不上死耗子,便只有想别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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