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木屋起大火,不过总觉得,他或许并没有死。”段白月道,“服下软筋散,又有天刹教弟子看守
徐之秋自然也听到这个消息,正在满书房急得团团转。他倒不是怕因糊涂结案被治罪,毕竟即便是青天包大人,也未必就没断过冤案,顶多罚俸年,撑破天官降级。但这批老人先前是被天刹教绑走,如今却被朝廷抢回来,期间都发生过什事,自己与蓝姬交易又是否能滴水不漏,无人能给出保证,亦不知皇上都知道些什,自是惴惴不安得紧。
只是还没等他理出头绪找好借口,御林军便已经破门而入,三两下套上枷锁,拖到楚渊面前。
“皇,皇上。”徐之秋哆哆嗦嗦,面如死灰。
“徐爱卿。”楚渊淡淡道,“城外山上金库朕要充公,爱卿该是没什意见吧?”
徐之秋屁股跌坐在地上,竟是吓得失禁。
亮,归云庄里才开始有动静,齐醉梦洗漱完后出门,还想着要去找蓝姬快活,却有下人来禀告,说是采田已经将那些老人带出府,蓝姬也不知去哪里,只有其余教众尚未起床,还在歇息。
“罢,不管他。”齐醉梦在天刹教得好处,也懒得多做计较,抱着酒饮大半坛,方才摇摇晃晃前去酒窖酿酒。只是这日直到天黑,也未见蓝姬与采田回来,于是睡前难免嘀咕,也不知是去何处。
日两日还好,三日四日五日六日不见人,齐醉梦方才醒悟过来或是出事。赶忙招来天刹教其余人问,却都是面面相觑,片茫然。
不过也显然不会有人去向他解释。
段白月带着二十余名老人折返大雁城,将人安置在驿馆暂住。
明晃晃金山从山外被运回城,百姓各个看得目瞪口呆,这些年城中所制桌椅板凳加起来,只怕也敌不过十分之,这些官老爷究竟是从哪贪来钱财?
吴家车行被查抄之后,吴老板也跪地认罪。他原本只是个小商贩,后头被徐之秋相中,经不住三天两头知府大人亲自登门劝,便壮着胆子开始私造鬼木匣,再藏在衣柜里卖给南洋火器商人。
至于鬼木匣图纸,据称是徐之秋花重金从疯癫老人手中购得,具体此人是谁,便不得而知。
“疯癫老人,会不会是木痴?”段白月问。
楚渊点头:“朕也在想,除他之外,这武林之中应该没有第二人。”
见他安然归来,楚渊总算是松口气。四喜公公也笑呵呵小声道,皇上这些日子少说也提王爷十几回,且放在心上着呐。
段白月心情甚好,沐浴之后又换衣裳,方才去隔壁找人,却被段念告知皇上已经去府衙,估摸着还要阵才能回来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段念也很想替自家王爷叹气,新衣裳都换,却无人欣赏,想想也是虐。
而此时城里也早已沸沸扬扬传开,说是善堂里头老人并未身亡,而是在当夜被西南魔教偷梁换柱,用早已预备好死尸顶包,将活人偷偷运出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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