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楚渊问,“酒还有吗?”
四喜公公赶忙下去拿。
身为帝王,楚渊日子当真是节俭,行军打仗件多余之物都没带,若非要说特殊,便只带三坛绯霞。
酒很甜,喝完便能安眠。
西南府中,段白月也靠在窗前,仰头饮尽杯中雪幽。
“金蚕线生长速度极其缓慢,前头十几年或许没什,只是若不管不顾,任由蛊虫在体内长大,只怕没人能撑过二十年。”朱砂道,“皇上为何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
“可有药能解?”楚渊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据说有,天辰砂。”朱砂道,“不过连金蚕线也没见过,天辰砂是传说中才有药物,就更不知在何处。皇上若是还想知道更多,叶谷主或许能帮上忙,若是连他都不知道,就只能去西南王府问问看,毕竟是南边才有东西。”
“若是连西南王府都无计可施呢?”楚渊继续问。
“那就只有再往南找。”朱砂道,“曾听族里老人说过,在楚国以南有个翡缅国,又称为巫国,本就擅长这种毒物,应该会有帮助。”
是随部落族人起前来给先锋队将士治伤。
“朱砂姑娘。”楚渊走上前。
“皇上。”那女子闻言转身。
“可有时间?”楚渊道,“朕有些事情,想要向姑娘讨教。”
“自然。”朱砂把手洗干净,将他让进自己营帐,“皇上想知道什?”
往后数月,不断有战报送来王府。
楚军路势如破竹,先攻喀默河再破云罕州,叛军营地离奇生起大火,当晚火药爆炸声几乎震破苍穹,楚皇乘胜追击,对方四散溃逃,纷纷跪地请降。
自楚先皇起便连绵不绝十年西北纷乱终获大捷,漠北部族被彻底驱逐。蜿蜒曲折国境线上,是千万大楚男儿用血肉之躯铸成如铁边防。
楚军浩浩荡荡大胜而归,西南军也暗中分批折返。百姓都在说,当今皇上可当真不得,第场仗便打得如此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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翡缅国。楚渊点头:“多谢姑娘。”
回到营帐后,恰好四喜正在整理书桌,楚渊便问他句。
“翡缅国?”四喜公公摇头,“据说神秘得很,全国都住在林子沼泽里,没人见过。”
“哪里会有这样国家。”楚渊失笑,“若是当真让百姓住在沼泽里,只怕三天就会亡国。”
四喜公公道:“皇上怎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姑娘既是大漠游医,精通巫毒之法,不知可听过金蚕线?”楚渊问。
“嗯。”朱砂点头,“听是听过,却不算熟,也没见过。”
“无妨。”楚渊道,“把知道说出来便是。”
“金蚕线是苗疆毒物,狡猾至极,旦钻入血脉,便很难再将其除去。”朱砂道,“每年醒回,喝饱血便会继续沉睡,而旦其苏醒,中蛊之人便如同万蚁噬心,生不如死。”
想起当日段白月苍白脸色,楚渊不由自主便握紧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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