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段白月拍拍他脑袋,转身跟进去。
段瑶愤愤,蹲在院子里刨虫玩。
凭什!
“师父有何事?”段白月替他倒盏茶。
“王爷!王爷!”这日下午,下人嘴里喊着跑进来,“南师父又从坟里钻出来!这回身上干净得很!”
……
段白月在书房揉揉太阳穴,从琼花谷回来?
“师父!”段瑶也从房顶跳下来。
南摩邪将他接在怀里:“前头那缸胖虫是你养?”
屠不戒长叹声,抬腿想往外走,却又顿住脚步:“不知先前所中是何奇毒,为何必须待在那棵红泪树下,方可保命?”
段白月冷静道:“七叶海棠。”
屠不戒点头,而后便头也不回,大步出王府。
直到他背影消失,段瑶才问:“他当真中毒?”
段白月道:“自然没有。”但这当口,若是不随口编个,只怕此人会跑去刨段家祖坟。毕竟江湖中人,被打输囚禁十余年并不可耻,可耻是平白无故,被骗十余年。
月起身走进去。
“你爹当真已经死?”屠不戒已经下床。
段白月点头。
也确没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,于是屠不戒双手抱拳:“多谢贤侄替在下解毒。”
段白月笑容淡定:“……前辈不必客气。”
“再过段时日,便是你体内蛊虫苏醒之时。”南摩邪道,“如今天辰砂尚未找到,若想安然渡过此劫,最好能随为师道闭关。”
“师父言重。”段白月摇头,“区区几条蛊虫而已。”
“虫是养出来,会有何后果,自然比你
“嗯。”段瑶得意洋洋。
“不错。”南摩邪拍拍他脑袋。
“师父。”段白月站在书房门口,“怎也不事先送封信回来。”好提前走。
“为师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南摩邪进书房。
段瑶也想跟进去,却被生生挡在外头。
“老王爷也真是。”金婶婶也是无奈,临终前只说要按时往后山送饭,让其余人没事莫要招惹他,却也再无其他遗嘱。此番若不是小王爷误打误撞去抓蛇,也不知这倒霉武林中人还要被关多久。
“还当禁地是有多神秘。”段瑶揉揉鼻子,却原来竟是因为这种原因。
段白月对此倒是丝毫也不意外。
按照他爹做事风格,如此已经算是手下留情,估摸着也是因为有三姨母从中周旋,对方才得以保全性命。
不过也无人将此事放在心上,毕竟这个屠不戒大家都不熟,走也就走,还能省下天三顿饭。
“既如此,那便走。”屠不戒道,“不知小小人在何处?想与她道个别。”
赵小小便是段景三王妃,原是西南名歌姬,想来屠不戒也是由此才会将她当成红颜知己。
段白月道:“三姨母在前些年,也已经病逝。”
屠不戒闻言震惊,眼底很是悲怆:“那小玙呢?”
“说是要出去闯荡江湖,现在该是在蜀中。”段白月道,“也是这个做哥哥没有照顾好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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