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日里还在愁找不到人养蛊。”段白月拍拍他脸蛋,“清醒些,带你去抓几个活!”
刘府内,刘富德正急急道:“沈千帆此番突然回来,定然是冲着刘府,不知父亲可有打算?”
刘恭坐在太师椅上,面色阴沉不发语。
刘富德急得直跺脚:“父亲,如今这局势不是你要反,而是朝廷要掘根啊!”
“慌什。”刘恭站起来,“去叫你三叔前来。”
是说大楚西北驻军?”沈千帆问。
“不是楚军,而是异族。”段白月摇头,“阿弩国沙达只是个傀儡棋子,而那支骁勇善战西北骑兵真正主子,在刘府。”
沈千帆脸色变。
“如今沙达就在王城,人在盯着他。”段白月道,“楚皇不在宫中,刘恭应该是要借古力之死,找借口向朝廷发难。”
“途中既是有人刺杀,刘恭想必也早已猜到些事。”沈千帆道,“局势危机,要即刻进宫。”
“是!”刘富德闻言赶紧转身往外跑,却险些和管家撞个满怀。
“少爷少爷,对不住。”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也来不及多说其他,只将手中书信呈上前,“云水城送来,像是出事。”
刘恭挑开火漆,将信函大致扫遍,而后便面色变。过许久,才狠狠拍桌,道:“来人!随进宫!”
“可要本王出手相助?”段白月问。
沈千帆道:“皇上有旨,段王若是闲得没事做,便好好在家中待着,莫要到处乱跑。”
段白月挑眉:“也没说不能帮。”
沈千帆翻身上马,路朝皇宫大内而去。
客栈里,段瑶迷迷糊糊刚睡着,就又被人从床上拎起来,险些气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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