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也是在半个月后,楚渊才终于处理完堆积公务,有空召见萧澜与陆追。在此之前,他已看过所有关于西北之战奏报,对萧澜自是欣赏有加,因此当
话音未落,三尺长剑已逼至眼前,他侧身闪,手中乌金铁鞭腾云斩风,带出道虚幻光影——当真是兵器谱上排行前列武器,战场上能杀敌,霜林中能调情,百余招后,萧澜右手扬,柔软鞭身轻巧缠上陆追腰肢,将他拉得向前踉跄两步,而后便是软玉温香撞满怀。
“不打。”萧澜将人抱住,“动静再大些,对面山上军队该以为们是刺客。”
陆追笑着拍他掌:“下回不准赢。”
“保证,”萧澜举起右手,“稳输。”
自家媳妇,莫说是输回,输辈子都成。
王城外,秋南山,山腰有处凉亭,初春能观花,盛夏能纳凉,而到这无尽丹霞染红霜秋天,就正好用来给对有情人对坐小酌,顺便再看远处人头攒动车马粼粼,宛若巨龙游过山间。
那是得胜归来大楚军队,由天子统率,今日进城。文武百官早就侯在城门前,百姓亦自发站在街道两旁,准备迎接回家将士。陆追原本也是想挤到最前头,结果人实在太多,连自家山海居也被食客堵个严严实实,萧澜索性便带他出城,寻到这处凉亭专门给他看热闹。
陆追却郁郁道:“离这老远,人都像蚂蚁般,有何看头?”
萧澜问:“莫非你还想仔仔细细看清每名大楚将士高矮胖瘦?”
陆追:“……”
这天直到日暮西山,两人方才手牵手回王城,赵越与温柳年还在宫中没有回来,而在饮马胡同小院里,则是早就挂起灯笼,阿六在院子里撑开张饭桌,厨房里煎炒烹炸沸腾喧闹,八盘凉菜先摆上桌,锅里还炖着鸡,香味能直飘到巷子尽头。
温柳年饥肠辘辘,腹如擂鼓,迎着饭香路小跑。
赵越哭笑不得,这是三天没吃饭还是怎。
陆追与萧澜早早就站在大门口,亲自将两人笑迎到家中,阿六边开酒坛,边撺掇岳大刀去摸下这位丞相大人手,据说是文曲星下凡,摸将来就能生状元。
陶玉儿替温柳年盛碗汤,又招呼赵越多吃些菜,众人说着南海与西北逸闻趣事,欢声笑语,喜乐融融,而比这处小院更热闹,则是整座王城,百姓自发将接风宴摆场又场,直到半个月后方才撤去街上桌椅。
萧澜替他添杯酒,笑道:“城里人挤人,哪里有此处自在,再喝杯?”
“不喝。”陆追单手撑着脑袋,“再喝要醉。”能在这秋风霜林中得场酩酊醉,虽说也是趣事件,但有你在很难说,估摸风雅不起来,与风流也没关系,倒是极有可能下流。
萧澜凑近:“那亲个。”
陆追单手在桌上拍,清风剑被震得脱鞘而出:“先打赢再说。”
“打赢你,可就不单单是亲个。”萧澜悠闲提醒,“考虑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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