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追解开衣扣,“突然就色欲熏心,你配合下。”
萧澜学他撇嘴:“累,不配合,而且你早上才说,三天后。”
陆追裹着里衣道:“那就霸王硬上弓。”
萧澜欣慰:“求之不得。”
陆追:“……”
“那些书里记载历史。”陆追在他怀里寻个舒服姿势。
床帐外烛火轻晃,熏香不单能催人入眠,也能让不想睡人心绪宁静,陆追说话声音很轻,像是春日里流过山间泉水,又像是支灵巧笔,只用寥寥数语,就在萧澜脑中描绘出那千百年前繁华乐土。
最后任君王荒诞,最终招致群雄并起,全国动乱,战争毁灭切,不单令百姓流离失所,也让许多凝聚着前人心血思想、发明与史料,都悉数焚毁在滔天大火中。再往后,根据史书记载,新上位君主为稳固江湖,采取更加黑暗疯狂压制手段,朝野内外人人自危,思想趋于雷同僵化,这片土地自此也就被彻底笼罩在沉沉阴霾中,满目疮痍,文明倒退,直到百余年后才逐渐缓过气来——可缺失前人宝贵经验,即便最贤明君主,也未能再重现那恢弘万千鼎盛时代。
没有什比战争更为可怖,因为那不单是人生死,甚至不单是个国家存亡。
“没有人会喜欢战争。”萧澜拍拍他后背。
天动地事情。
略微失望。
这种事情,果然还是要听秦宫主与沈公子,据说动不动就讨论施法降雨,玄妙得很。
难得将他哄出书房,萧澜在吃完饭后,又硬是拉着人去城外走圈,直到月上梢头星辉遍野,方才牵着手回家中。
陶玉儿替两人换新熏香,要多安神就有多安神,老板吹得天花乱坠,听起来比迷药还好使。
你这看着还挺高兴。
话既是说出口,想反悔自然是不行,于是这夜,萧大公子直便舒舒服服靠坐在床上,看怀中人鬓发微湿,起伏间亦香艳妩媚,如此番浪荡云雨,翌日自是安稳好眠,直到中午还未醒。
陶夫人心口发闷,很想去徒手拆那家香料铺子。
“可也必须有人去冲锋陷阵。”陆追趴在他胸口,“就像这回西北之战,即便没有耶律星,也还是样会有别人。”那是人与生俱来贪婪,有人选择压抑,也有人选择追随它前行。
战争会直存在,哪怕是最在和平年代。
“知道。”萧澜双手捧住他脸颊,嘴角弯,“每个楚军将士都知道。”
陆追与他对视片刻,突然拉下床帐就亲吻过去。
萧澜笑着躲:“这般毫无征兆?”
萧澜将香炉放回去,哭笑不得道:“看来娘亲还真当是纵欲过度。”
陆追勾勾手指:“过来。”
萧澜上床拥着他:“不如辜负下这蒙汗药?”
“不做。”陆追扯住他头发,“说正事。”
“逗你。”萧澜笑,“要说什故事给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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