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们。”萧澜将他放在椅子上,又叮嘱道,“此番去石阵鬼城,务必小心。”
“该小心是你。”陆追替他夹筷子菜,“记住说话,若是与那伙人正面对上,没必要弄得两败俱伤,只管开价,天价也无妨。”
萧澜点头:“知道。”
明早就要分头行动,这个晚上,两人谁也不舍得先睡,床头盏微亮烛火,刚好能照出床晕晕暖色,四周很是寂静,闭起眼睛就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,与玉门关外那苍凉回旋风。
翌日天还未亮,陆追便同杨清风道,从北门悄然离开,与城外早已整装待命军队会和,带着车马粮草,前往大漠深处鹿饮泉救人。几个时辰后,萧澜也前往楚军大营,佘莽刚从练兵场回来,见到他后老远就扯着嗓门吆喝:“怎就你个,陆公子呢?”
萧澜索性握住他手腕,将人拽到自己怀中,又盛勺菜递到嘴边:“嗯?”
陆追哭笑不得:“你腻不腻。”
“不腻,恨不得辈子都粘着你。”萧澜将勺子放回盘中,又把人抱得更紧,“先前你受伤时候,就在想,等你什时候醒过来,伤好,就弄个山明水秀大宅子,再在院中堆个棉花小窝,让你舒舒服服躺着,什都不用做。”
“到底是怎受伤?”陆追问。
“前辈没告诉你?”萧澜继续喂他吃东西。
杨清风拦住,只让厨子做几道清淡小菜送去院中——两人好不容易才回来,这分别又要将近个月,只余下这晚,旁人着实不该打扰。
“酒?”陆追闻闻,“似乎很烈,前辈也不怕你喝醉?”
“师父知道你是有分寸人。”萧澜替他斟酒,“这是烧刀子,喝口尝尝就好。”
陆追抿小口,皱眉道:“你平日里就是喝这个?”
“嗯。”萧澜饮而尽。
“生病。”萧澜道
陆追摇头:“爹说是他失手伤,可似乎也不像真。”
“当真想知道?”萧澜道,“与冥月墓有关,姑姑不想让们在起,便设计用蛊虫将你分开,当时你被情蛊噬心,谷主说只有让你忘,他才能下手解毒。”
“怪不得,”陆追靠在他怀中,“醒来之后,连陶夫人也没提起过你。”
“飞柳城那处屋宅,原本就是依照你喜好所建。”萧澜道,“原本想着将来要起去,可事有凑巧,你倒自己先住进去,不过也成,省得还要费心去拐。”
陆追笑着捶他拳,道:“早知道是你,才不去住。”
“够够。”陆追将他手中空杯夺下,“以后不准喝。”来伤身,二来万养成习惯,往后天天酗酒发疯还得。
“现在就开始管东管西?”萧澜握住他手,打趣道,“完,这成亲后还得。”
“成什亲。”陆追抽回手,“好好吃你菜!”
萧澜凑近:“喂。”
陆追往后退:“想得美。”地主老财什样,还指着有人来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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