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自己家中,还要什警惕性。”萧澜笑笑,“都多少天没好好合眼休息,偶尔犯回懒,算不得什大事。”
也是。陆追
“这是自己事,总之师父以后不准插手。”萧澜警告,“记没记住?”
杨清风依旧难以理解,并惋惜不已:“真是可怜小明玉,怎跟你这个……人。”
“说正事。”萧澜道,“这马是耶律星。”
“怎又是耶律星?”杨清风愣,“你去哪抢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萧澜道,“先派人送封书信去长风城吧,陆前辈他们在那里。”
好好,沙地泥坑都能睡,还怕这大红褥子。”萧澜佯作镇定,将他按在椅子上,“多看两天就习惯。”
陆追苦着脸,喝口茶觉得味道不对,揭开茶壶盖,里头不是毛尖不是普洱,而是大把莲子红枣。
萧澜及时道:“买喜被,送茶。”浪费不得,随便喝喝。
下人此时恰好抬进桶浴水,萧大公子如释重负,立刻道:“你先沐浴,去找贺将军说事,马上就回来。”
“不等道去吗?”陆追话说出口,却又觉得军情紧急,确不该等自己,于是主动挥挥手,叮嘱句:“早去早回。”
而在那喜气洋洋婚房中,陆追正泡在浴桶里,舒服而又惬意地发着呆。这路两人昼夜兼程,莫说洗澡,就连睡觉也是件奢侈事,他天性喜洁,虽说在大漠中可以不管不顾,可旦有条件,还是更喜欢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清雅,尘不染。
足足换两回浴水,陆追方才擦干身上水珠,屏风上搭着新衣,料子绵软剪裁也合体,是萧澜在年前就买好——难得逛回街,看到喜欢就买,在柜子里攒能有十七八套,春夏秋冬应俱,只等心上人来穿。
擦干头发后,陆追站在床边,盯着那红艳艳被褥看会儿,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,掀开个小角钻进去。厚实软和棉絮依稀残存着阳光味道,温暖包覆住每寸肌肤。陆追打个呵欠,闭着眼睛原只想眯小会,却不知不觉就睡过去,再睁开眼已是天黑,四周寂静,只有床头红烛跳跃燃出微光。
“醒?”萧澜问他。
陆追被惊下,这才发现身边居然还躺个人,于是意外道:“什时候来,为何点都没有觉察到?”
萧澜替他掩上房门,转身去前厅。杨清风正在院中看着那匹金麒麟,艳羡道:“你从哪弄来这大宝贝,飞沙红蛟呢?不要?”
“先说清楚,那房子是怎回事?”萧澜揪住他胡子。
“你这是什逆徒。”杨清风拍掉他手,喜悦而又神秘道,“怎样,小明玉喜不喜欢?”
“喜欢什什,站在门口不敢抬脚,生怕那是别人婚房。”萧澜脑袋直疼,“他记不起来先前事,也记不起来与关系。”
“记不起来,你就主动告诉他啊。”杨清风震惊,“从江南到西北,这远段路,你难不成直忍着没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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