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这
……眼熟。
“人品好，武功高强，你愿意做
这糊涂老头
徒弟，自然是可以。”杨清风拍拍他肩膀。
萧澜道：“多谢师父。”
“不讲究，跪拜之礼就免
，这
声师父你既叫，自然会将这里东西都教给你。”杨清风拍拍肚子，“不过拜师礼还是少不得。”
萧澜点头：“徒儿这就去准备。”
不收成吗，没处放。
隔壁房中，杨清风道：“这两把剑，你且收好。”
萧澜道：“多谢。”
看到他抱着那两个巨大雕花剑匣，杨清风心里舒畅许多。横竖徒弟已经知道这冤大头丢人事，倒不如干脆送出去，眼不见为净，还省得要继续找见面礼。
萧澜道：“前辈当真愿意收为徒吗？”
萧澜站起来。
陆追在身后掐杨清风把，你看，你徒弟，高不高，好不好看。
杨清风将自己腰上手打落，对萧澜道：“你随来。”
“是。”萧澜并未多问，与他去隔壁住处。留下陆追笑嘻嘻道：“爹。”
“自己不来同说，找那姓萧小兔崽子。”陆无名道，“怎，不怕打他？”
？”陆追问。
“……”杨清风没说话。
“为何啊？”陆追百思不得其解，“前辈心心念念想要徒弟，这回徒弟自己送上门，怎还犹豫上。”
“也不是犹豫。”杨清风小声道，“吧，就是有些紧张。”
陆追：“……噗。”
知道要什，你就要去瞎准备。杨清风拉过他，指着自己半边秃眉道：“你去把这撮眉毛，给寻来。”
萧澜：“……”
杨清风端坐，仪态威严。
萧澜问：“只要这个？
杨清风道：“若不愿意，怕是要被小明玉将这剩下眉毛也剃去。”
萧澜目光不自觉便落到他另外半边眉毛上。
杨清风怒道：“看什看！”
……
萧澜淡定收回视线，想起陆追那个小包袱。
“为何要打他？爹又不是粗鄙不讲理之人。”陆追拖过把椅子坐下，又道，“爹你猜猜看，杨前辈带萧澜去隔壁，是要做什？”
陆无名道：“送礼。”
陆追问：“送什？”
陆无名道：“干将莫邪。”
陆追：“……”
虽说嘴里念叨许久徒弟，可这阵真来，却反而不知所措起来，他离开江湖已久，离开军中更久，年纪也大，时不时还会犯迷糊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缺点颇多，也不知会不会将人教歪。
“前辈戎马半生，哪怕是抠些鸡毛蒜皮出来，授人也绰绰有余。”陆追道，“有何可紧张。”
杨清风哭笑不得道：“吹。”
怎能是吹呢，分明就是大实话。陆追将他从台阶上拉起来，拽着道回饭厅——这久屋内两个人还没打起来，可见谈得也还算顺利，天时地利人和，收徒拜师这种事情，趁早做趁早安心。
见二人进来，陆无名抬头与杨清风对视眼，心中都颇有几分“卖还要帮数钱”沧桑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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