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灏神色镇定,心中却有些慌乱,也不知为何他竟会在迷阵中突然醒来,红月灵塔合欢蛊样不缺,按理来说该百无失才对,这还是头回失手。
狂风在山洞外嘶吼呼啸,却始终也吹不进这山洞,萧澜道:“你胆子倒是不小。”
季灏冷哼声,不甘不愿抬手捏碎桌上灵塔,阵法散去,股冷风灌进洞内,将篝火也几乎吹熄。
萧澜问:“不打算给
“没事没事,不小心撞翻木桶。”阿六将食指压在唇边,“嘘,别吵到夫人他们,快回去接着睡吧。”
岳大刀答应声,上前帮他将水舀与桶搬好,两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,连屋檐下灯笼也被风吹熄。
黑夜又重新寂静下来,陆追却睡意全无,掩着薄薄外袍,抱住膝盖坐在床上出神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方才自己不像是情动,更像是受某种蛊惑,迷离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
与此同时,山下枯树林中,萧澜不耐烦地挥手推开面前越凑越近之人。
酵升腾,陆追眉头皱着,左手死死抓住床单,紧闭着眼睛不愿睁开,牙齿也咬住下唇,仿佛不小心,便会让酥软呻吟泻出唇角。
他从来便不是个纵欲人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心性淡漠——唯有面对萧澜时除外。他爱他,爱到血脉与灵魂里都只剩这个名字,呼啸如狂风卷过旷野,爱到哪怕明知前方是火海刀山,也想拖着疲惫与伤痕累累身躯去闯闯。
幸好,老天也将同样热烈而又近乎疯狂感情给另个人。
冥月墓是阴冷而又潮湿,两人在暗处偷偷交握掌心却干燥温暖,唇齿间化满甜蜜,每次缠绵都带着虔诚与喜悦,只因终于能将此生唯挚爱拥入怀中。
陆追仰面躺在床上,睫毛颤抖洒下阴影,衣服半敞滑下肩头,露出白皙胸膛与腰肢,有早些年留下伤痕,也有前夜萧澜留下吻痕,路蔓延到松垮裤腰下,春色无边。
季灏猝不及防,险些重重撞在墙上,不悦道:“你做什?”
萧澜撑住额头,像是刚走出噩梦迷城,过许久方才缓缓抬头,双目中像是燃起黑色火。
季灏不自觉便往后退两步。
两人正身处个山洞中,篝火燃烧旺盛,洞内四处都弥漫着香气,可这香气却并不能使人感到愉悦,更似开在黝黑泥淖中幽冥毒花。
萧澜冷冷地看着他。
床帐只挂半,被风吹得微微晃动,尾梢轻柔滑过赤裸肌肤,陆追身体猛然弓起来,右手沿着结实平坦小腹下滑,满心都是那夜那人,炽热吻迷乱眼,和烫到能融化切厮磨战栗。
他有些茫然,不知自己是怎,或许是因为太爱,又或许是因为等许多年身体终于被再度唤醒,所以才会这般食髓知味,贪得无厌。
“啊呀!”院中阿六突然惊呼声,随后便是“哐啷啷”木桶落地声。
陆追从旖旎梦境中猛然醒转,带着身冷汗坐起来。
“怎嘛?”岳大刀揉揉眼睛,推开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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